彭格列的雲守已經連續一個月掛著黑眼圈出現了。
阿綱苦瓜著一張臉對一旁的獄寺嚎啕,雲雀學長該怎麼辦呦。
於是滿心認為自家十代目受到了雲雀的巨大傷害的章魚頭懷揣著一腔怒火缺心眼地跑到風紀委員室衝著正在皺著眉頭假寐的人大喊:“喂死麻雀不就死了個男人嘛你乾嗎天天掛一張醜臉給十代目看實在不行跳馬那樣的我給你找一百個……”然後他看到雲雀慢慢睜開眼睛,平生第一次用正常的方式字正腔圓地問他:“跳馬是誰?”
獄寺暗中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挺疼的。在他還在絞儘腦汁苦苦思索雲雀為什麼這麼反常的時候雲雀又開口,依然是字正腔圓的問話:“跳馬是誰?”
獄寺此生最見不得的就是裝傻子的人,所以他一瞬間忘記了麵前這個男子能很隨便的把他揍到半年不能上學諸如此類的事情,跳起來擰著眉毛就開始吼叫:“你丫跟我這兒裝傻子呢你能不認識跳馬你特麼……”然後被匆匆趕來的山本敲昏拖走。山本走之前特心虛地看一眼雲雀,傻笑兩聲然後拖著獄寺飛快的遁走。
雲雀沒追出去,攤放在沙發上的手掌慢慢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而鮮血從指縫中汩汩淌出,在白色的柔軟布料上暈染開一片觸目驚心的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