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下班啦?”
白俞走出診室,走廊裡在收拾器具的護士跟她打招呼。
“是呀。工作終於結束了。再見。”
“再見,白醫生。”相熟的護士笑著和她道彆。
白俞也笑著向她招了招手。
白俞搭地鐵回了家。將手裡的鑰匙放在櫃台上,換好鞋子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太累了呀。
畢竟白俞剛值了一個夜班和白班,要走時還來了一台兩三個小時的手術。
屋子裡還是亮的。
畢竟現在還是下午。
白俞在沙發上癱了一會兒,便去換衣服,拉上自己房間的窗簾,開啟她十幾個小時的睡眠。
她今天的睡眠有點淺。
她感覺到床上有人坐了下來。
房間的窗簾淺淺的透出一點點光,坐在床沿的人影影綽綽。
白俞有一種酒後宿醉的鈍痛感。畢竟她才睡了兩三個小時。
“嚴嚴寶寶,怎麼啦?”白俞掙紮著坐了起來,抱住那個坐在自己床沿發呆的人。
“是不是遇見什麼難過的事情了?”白俞把頭靠在莊嚴的肩上,湊過去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