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嗚嗚……”
眼眶延伸及大腦的劇烈疼痛讓身處庫克利亞的金木研日夜發出煎熬的慘嚎,完全失去生命體基本的思維能力。
對於這片擠壓在人類和喰種間的扭曲土地,至今發生的一切意味著什麼,未來又該走向哪裡?無人能夠回答。
這份責任本該在未來某個時段由正慘嚎著的這名囚犯肩負,可是這一次在半途,逃脫了。
沉浸在地獄般恐怖混沌中的金木研在未知的惡意下流入了魔界。
魔界的生命將他視為,高危的返祖惡魔。
就這樣,在時間的修複中,金木研慢慢恢複著屬於智慧生命的理智,並在空白的記憶下慢慢適應了魔界的生活。
當然,這樣的順其自然離不開某魔的幫助。
遺忘了姓名的獨眼坐在魔官署監牢的深處,鐐銬鎖鏈纏繞著四肢,繃帶將光明帶離,哭嚎悲泣驅逐了四周的生命。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理事長握住了我的手。”黑白雜發的少年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三傑的沙利文理事長將囚犯帶離,在確認無威脅後,他將前往巴比魯斯接受教育,既是監管,也是救贖。
在魔界沒有姓名,沒有身份,沒有歸所的少年顫顫巍巍的走出黑暗。
他並不記得自己過去的名字,那些痛苦和悲傷好像被迷霧包裹,慢慢遠去。
一開始他甚至無法與魔界生命交談,多虧沙利文和歐佩拉帶來的書籍與指導,他慢慢理順了在痛苦中混亂的大腦,一點一點學會了魔界的語言,當他能夠平靜下來後,沙利文就向魔官署提出了監管協議。
其實他隱約能察覺到自己和彆的惡魔不同,不過畏懼戳穿的後果,自我選擇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