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敖其身體一震,突然想起越風說莫雲長的很像他那個山妖朋友……萬一真的是山妖……敖其腦補了一下那些魑魅魍魎山精樹魁躺在自己懷裡的樣子……天呐這真是不可容忍啊啊啊啊!
搖著扇子,藥叉春風滿麵:“其實好友你也可以選擇不做的~反正這個人救回來我估計也活不了多久……與其讓他活過來再受一次罪還不如讓他就此死了,屍體正好留給我做研究~~”
“出去。”
“啊?”
“我說你出去!”話語說出的同時一陣勁風把藥叉給推出門外,門又應聲而閉:“本君可沒有脫衣服給男人看的習慣!”
藥叉沒有防備被風推出門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看著緊閉的房門嘴裡喃喃著:“哎呀這太陽要打西邊升起來了……”他最開始也就是想為難敖其一下,讓敖其再張口求求自己,其實泡這個藥汁不用敖其進去也是可以的,可是他沒想到那個一向愛美愛清潔的八龍君竟然真的同意了。
“唔……”藥叉摸著下巴,看樣子這個中了屍毒的男人,和敖其之間的關係沒那麼簡單啊……
屋子裡隻剩下了敖其和莫雲,敖其看著躺在床上的莫雲心情有點複雜。
眼前這個人跟自己非親非故也沒什麼交情,還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妖異之徒,自己實在沒必要為了救一個妖怪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可是他又不想眼看著這人就這樣死去,為什麼呢?
自己為何對一個妖怪,還是一個男人如此關心?
低著頭在屋子裡踱了兩圈,敖其一甩袖子,罷了!自己就是對他產生了一些興趣,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身份似乎和自己一直追查的血魔有一些關係,等他活過來正好可以盤問一下,更何況藥叉也說了,這藥汁能讓妖魔現出原形,就讓自己看看他到底是什麼妖怪好了。
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去脫一個男人的衣服,敖其一邊在心裡翻著白眼,一邊三下五除二的把莫雲扒了個精光。
再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敖其一手提著莫雲,一手捏著鼻子,忍著惡心,一步跨進了木桶裡。
那溫濕黏稠的觸感讓敖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裡暗罵藥叉你給我等著,這筆帳我一定要找你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