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寺開始飄飄然的想道。
完全沒有在意正準備進行偷襲的毛利。
毛利趁其不備,立即伸出夾子,將天宮寺麵前的烤肉一掃而空。
烤肉全部整整齊齊的疊放在麵前的盤子上,他滿意的吹了吹散發著熱氣的烤肉,口齒不清的說:“我也是立海大的未來,所以阿寺就拜托你把烤肉都給我吧。好燙好燙……”
天宮寺一聽,猛然轉頭看過去,在看到毛利盤子上的一疊肉後,瞪過去,“毛利你這家夥,不可以吃我的烤肉啊!”
“什麼你的,明明是你正在和種島前輩說話才會這樣,要遵守我們立海大的規定啊。”
見兩人越來越吵鬨後,種島忍無可忍的走過去,抬起手,握緊拳頭,下一秒便敲在兩人腦袋上,“給我安靜點啊,兩個小鬼。”
真是的,明明都已經有未來後輩了,還是這麼不正經。
以他看,這兩個家夥以後沒人管的話,肯定瘋狂逃訓。
如果不是這幾個小朋友,他都要感覺到立海大會在阿寺和毛利兩人手上岌岌可危。
“哼——”
天宮寺和毛利兩人立即安靜了下來,眼神悄悄的互瞪著對方,隨後又非常嫌棄的移開。
目睹這個畫麵的手塚差點都懷疑起自己的決定了,好像剛剛很厲害的天宮前輩……看起來也不是很可靠的樣子啊?
幸村淡定的坐在位置上,有些好奇的抬起眼眸,看向天宮寺,出聲詢問道:“天宮前輩,剛才毛利前輩所說的立海大規定是什麼?”
他比較好奇這個,立海大的規定,難道說也是非常奇怪的規定嗎?
這話一出,頓時幾道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向天宮寺身上,大多都是小朋友們。
“啊這個啊……”天宮寺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聳聳肩,無奈的說,“我們可是不能輸的。”
不能輸?
幸村等人聽言,紛紛對視一眼,繼續聽下去。
天宮寺點頭,“沒錯,就是不能輸,可能彆的學校都是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在立海大裡麵不一樣,我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贏、是勝利、是碾壓性的獲勝。”
“所以我們是比賽第一、訓練第二、友誼目前不知道會排在哪裡,肯定不會是前麵就是了。”
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規定的幾人頓時也來了興趣,尤其是幸村。
幸村繼續追問下去:“如果輸了怎麼辦?”
“輸?”
還沒等天宮寺回答,一旁的毛利邊吃著烤肉,邊回答:“怎麼可能會輸啊,輸了的話,訓練就得翻三倍了。我們一球都不可以輸的。”
當然重點不是翻三倍訓練,重點是他們兩個一旦輸了之後就不可以再逃訓!
這對他和阿寺來說比翻倍訓練還恐怖,沒說出來還是為了他們兩個的形象著想。
目前的他們現在可是正經可靠的前輩啊!
種島:……還真的看不出啊。
不過對於立海大的這個規定,幸村表示他接受非常良好。
競技運動不就是這樣嗎?
比賽和勝利是最值得記住的。
他們隻需要一直贏下去就好了。
……
見大家吃的差不多後,亞玖鬥翻開手中的資料,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輕聲道:“剛好也有一件事告訴你們。”
“什麼?”種島看過去,“是對手出來了嗎?”
他們繼青學之後的對手會是誰呢?
總要來個厲害的對手吧,不然關東冠軍又是非常輕鬆的拿回去。
見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後,亞玖鬥點頭,肯定種島的猜測。
“的確是對手出來了,而且決賽對手也出來了。”他看著手中的資料說道,“到決賽前的對手不足為懼,決賽的對手估計又是冰帝,大家會贏的。當然重點不是這件事……”
他特意賣了一個關子,止住了話語。
一旁的入江抬手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彎起眼眸猜測起來:“是關於牧之騰的嗎?”
關東大賽的對手不足為懼,但是關西可不是。
關東霸主是立海大,而關西的霸主那就是牧之騰。
尤其是牧之騰是去年的全國冠軍,並且還放出狠話要牧之騰二連霸。
已經算是非常惹人生氣的挑釁啊。
入江的話也頓時引起了更多的注視,種島皺起眉頭,頗為嫌棄的抬手擺了擺,“平等院那家夥又想要做什麼?不好好準備他自己的關西大賽,難不成準備不要關西冠軍了?”
對此,亞玖鬥聽言,勾了勾嘴角,解釋下去:“最近有一個神秘人,好像闖入了牧之騰將其中的選手們都一一打敗了,甚至還和平等院打了個平手。”
“……”
“誒——???!!!”
天宮寺和毛利兩人先是沉默一會,立馬驚呼起來。
天宮寺連忙追問:“是誰啊?是誰挑戰平等院還不輸的啊?!”
他真的太好奇了,竟然還有人去到牧之騰踢館,甚至與平等院比賽沒輸?!
聽上去就覺得那人非常有趣啊,到底是誰呢?
隻見亞玖鬥微微搖頭,“實際上沒有人知道,那人就像……”
他想了一下,決定用一個更加合適的形容詞。
“就像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