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小賤人嗎?真想拿東西砸她。”
一一介紹完後他們開始議論起來,用我聽不懂的語言,雖然他們表情都很漂亮很和諧,但我知道他們肯定沒說好話,所以Jacques才尷尬地領我上樓了。他帶我參觀了他的房間,我看了一圈後問他:“Your study room?”
“My bedroom .”他說著笑著看我,“No bed, right?”
我點頭,開玩笑道:“Yeah. If you don't sleep.”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在林的房間裡集體吃早餐。原因是林懶得不願意下樓。我早就說過林這個活寶可以讓所有的人對他服服帖帖的,
長於戰略指揮布局的冷漠謹慎的瑾可以是他的個人保姆,億金難請的鋼琴家月夜可以自動在他寫東西的時候深情彈奏,說話極其歹毒的我也是第一次碰上了對手,全世界一筆萬金的插畫家琴罃也主動問他要稿子配畫……
其能力非常人能所及,還是聽天由命的好,免得自找煩惱。
“ 昨晚玩得開心嗎?”月夜突然來了一句,弄得整桌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他立刻反應過來,在桌子低下踢了林一腳,說:“你看我乾嘛呀!我就是說你呢!”
林昏昏沉沉的抬起頭來,不耐煩地問:“你看我暈成這個樣子你說我玩得開心不開心?”
月夜當然不是想知道這個,他接著問:“我是說……”月夜說著說著直衝林挑眉毛使眼色,幾秒鐘後,他終於大徹大悟了。“啊——當然開心啦!我跟你說啊——”林神神叨叨地邊說邊攬著月夜的脖子出去了。他這麼有精神一定有好玩的事,所以我也開始坐不住了。
“回來!”宿當頭叫道。我扭回頭去看他,臉色煞白煞白的,看來他也是知情者之一。於是:“快說!昨天晚上演什麼好片子了!”在我和瑾的雙重逼供下,宿終於痛苦地說了,他半死不活地說了一句話:“林和一個男人上床了。”
這件事對我極其有毒藥作用,我當即就衝了出去,甚至沒注意林拉著月夜是去了男廁所,所以……
“你來這種地方乾什麼?”林驚奇地看著我問。
我現在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裡是男廁,我咳嗽了兩聲:“聽說你昨晚玩得挺開心?”
月夜也急了,兩眼直瞪著我,問:“你瘋了!來這裡乾什麼?”
月夜的話我不能不考慮一下,於是,一個男人從裡麵出來的身影徹底把我的理智全部打垮了。
他們兩個特彆夠義氣的一個捂住我將要驚叫的嘴然後掩護我出了這個可怖的地方。我威脅他們一定守口如瓶。他們也連連點頭,這事說出去他們聲譽也有風險(……)。後來知道林是被灌醉誘拐的,但是我寧願相信是他誘拐的彆人。
中午的時候,因為工作的原因是我單獨和宿在外麵吃飯。他要了一條日式秋刀魚,我隻要了一杯清茶。
我接起電話,邊喝茶邊說:“喂?”
宿放下叉子搶過我電話,吼道:“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嗎?”
我看著他,慢條斯理地放下杯子,問:“我講一通電話而已,你反應這麼大乾嘛?”
“那,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你的時間都是我的!”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宿把電話給我,裡麵Jacques嘟嘟囔囔地說:“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但是還是……你有時間嗎?……我們今天下午有個家庭聚會……想請你來。”
“嗯。”我邊喝邊點頭。
Jacques放心了,語調迅速的正常興奮起來,他問我說:“你還記得去我家的路嗎?”
我繼續自顧自地點著頭:“我相信我可以找到。”
“好的,待會見。”
“待會見。”我說著掛掉電話,繼續喝茶。宿躺在椅子裡斜眼看我:“你說過要陪我的。”
我點頭。
“那你什麼意思。”
我抬起頭來,抿了下嘴,說:“我可以說我找不到路。”
“你的借口泡湯了。”宿突然冒出一句讓我很是好奇,我看著他,他用眼神向我身後指了一下。我扭回頭去,Jacques的車在門口。
我看了宿一眼表示同情。拿起衣服出去了,邊走還邊用腦電波說:“我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你放心。我陪你行了吧。”
我聽著笑笑,Jacques也摟過我衝我開心的笑。希望他覺得我是在對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