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chapter3【12】業界的曆史

與此同時，我和林也分開了。腳下的石路拖著我一直走過了好幾道甬道，停下來的時候才辛和我關在了一起。

才辛甜甜地笑著和我打招呼：“花兒。”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有點驚奇地看著他給我背影，問他。

才辛抬頭看著四周的牆壁，邊研究邊回答我說：“剛剛到，但好像到得不是時候，正巧趕上這麼混亂。”

“你見過誰了？”我警惕地直截了當問他。

才辛轉著圈終於轉到我這邊來，他笑了一下，走過來拉我坐下說：“還沒呢。你有什麼發現了嗎？”

“指哪方麵的？”我的心現在亂的糟糕，憑我僅存的理智我隻能問出這麼一句來，多說多錯，萬一他原本就不是說我說的這個秘密但最後讓他知道了呢？這些在我看來都是極有可能而且應該極力避免的。才辛憑借著他還曾今是我導師的身份，笑笑居高臨下道：“N。”

我想了想，回答他：“玲瓏來了，他是N第二圈子的最後一道防線，雖然她說她和第三圈子很熟，但我還是不太相信她能真正知道第三圈子的秘密。”

才辛淡淡笑著慢慢點頭，繼續說：“她不重要的。你也知道。”

我愣了一下，腦子裡立刻出現了龍吟的影子。然後下一秒，才辛替我說出來了：“你想說風泠？”

我和才辛在風泠的事情上是很有話說的，風泠第一次出場就是被我們撞見的，我們同樣對他有著濃厚的興趣，並且對龍吟有著淡薄的欣賞。

“其實，我們業界就是一個大貴族圈子……”才辛說著皺起眉頭來斟酌著要從什麼地方給我講起，我沒說話，聽著他看著我說著也許是他最感興趣的事，他問我我還記得他曾經跟我說過‘這裡百分之一百的人都是從小在業界培養起來的’嗎。我點點頭回答他。

他把眼睛轉向一邊，繼續說：“這裡的人其實全都是由五大家族傳承下來的。他們各個氣質高貴，機智聰明，甚至有時候脾氣秉性都很像，都是因為他們的血液裡其實就是流著一樣的血，這裡就是一個大家族圈——據說業界最初隻是由五大家族的一個家庭會議慢慢固定下來然後逐漸形成壯大的，他們會每年定期在一起開一個家族會議，也就是現在的年會，目的就是盤點狂歡和交流經驗。

“之後漸漸固定下來的時候，他們的規矩也一條一條訂了下來，隨著五大家族的脈係越來越龐大，他們製定了現在的經理會來管理承辦每年的年會，並且也擴展延伸到現在的精英評選，時間再久一點，他們各自開始承辦自己的集團，組織也逐漸由地麵轉入到了地下，經營範圍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比如說以前他們守規守距像現在開銀行一樣賺錢，而現在成了先偷一筆錢然後錢生錢越滾越大直到不在需要的時候才把錢還回去或者捐給自己成立的慈善基金會出去幫助彆人，有時候真不知道我們是在犯法還是在做好事，做善事做成這樣也隻有我們了。”

才辛說著自顧自地笑起來，他停了一會，繼續沉浸地說著：“現在業界的教義算是已經麵目全非了，我們不再經營自己的事業而是利用這個平台做各種在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去做的事，來這裡就像是在玩遊戲一樣，為的就隻是逍遙快活，享受人生。在這裡我們可以做到所有。真的，我們能在蘑菇雲裡跳舞。”

我連連點頭稱是，他說得沒錯，現實生活裡我們被法律束縛，被生命束縛，但是在這裡我們不會，我們可以搶銀行拿槍自殺絕對沒有任何風險。我問他：“五個家族？”

才辛苦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腦袋，回答我：“水，風，戚，花，邊。”

他說完看了看我沒有表情的臉，繼續往下說：“對啊，你的身邊就由好多的這些家族的成員呢，風泠是風荷門下的太子，屬風係。水心彩和門主都是水係的，裹兒屬戚係，邊祺是邊係——嗬嗬……可能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不知道……”

才辛說著笑了起來，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繼續接著他的話往下說，顯然沒有打算告訴我這件有意思的事究竟是什麼。

“花係嫡係到上一代的時候突然莫名其妙地斷了，花琳木應該是屬花係的，但是他的背景根本查不到，所以到現在為止，經理會裡花係的代表一直空著，五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經理會的五係代表都是業界最優秀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