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phia裝傻充愣道:“蝴蝶有最好的資源和技術,為什麼不?”
月夜此時也忽然感覺到Sophia的話題引導能力,心裡不由警惕了幾分。“你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問,你還會不會繼續為蝴蝶效忠。”
Sophia笑笑,邊說邊往外走:“我會繼承琴罃小姐的遺誌,這點你不用懷疑。”
這場驚心動魄的談話,瑾每個字都聽在心裡心驚膽戰。他也是注意到,Sophia的能力不容小覷,她可以鬼使神差地讓原本主動地人變為被動而且讓人渾然不覺。而她最後的一句話也是讓瑾皺起了眉頭,‘繼承琴罃的遺誌’——嗬嗬,不就是說我不會再為你賣命了麼?
琴罃的心誰都懂,她心裡一心一意就隻有一個人:春天——這個被困的王。
空氣貌似越來越變得稀薄,心臟巨大起伏的時候,最先想到的是什麼?我可以告訴你,這個時候根本不想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可以急切的思考,那個時候你就隻會安靜地等待命運的判決,等待死亡的降臨。
將近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對視著一句話也沒說。我不知道彩和清水還有那麼一檔子戲碼,也沒有覺察到之前琳木麵對我的時候,有種下意識般的退縮。現在我的心,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們今天是來個了結麼?”琳木先開口了。
彩沒有說話,他輕輕地抱著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的懷裡,柔聲細語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用我們的方法解決,但是現在花兒她不高興了。”
彩言儘於此琳木當然也明白其中深意,但是他的決心已定,他糾纏道:“如果你是真心愛她,我願意把她放放心心地交給你,我現在就隻問你一句話,Yes or no?”
“琳木。”我打斷彩急切地叫道,“有些事情我隻要願意想就是可以想清楚的,我現在選擇放棄。”
說罷我轉身離開,彩也沒有再多說一句,他跟在我的身後和我一起出了這個讓人心慌生不如死的地方。
其實我們都知道,隻是不敢去麵對罷了,模模糊糊的清楚總比心知肚明的難受要好。
“哦?原來這裡還有人啊?”終巳看著眼前的瑾,一臉誇張地說。
瑾瞥了終巳一眼繼續低下頭鼓搗他的東西,也是在電光火石般的刹那,林平靜地看著終巳走到瑾身邊來,手裡拿著個遊戲手柄一樣的東西。而這個時候終巳的瞳孔已然收縮神經僵死,就在林停下的一瞬間,終巳愣愣地走了出去。
林認真地深深看了瑾一眼,他想說什麼但是最後一直沒說。瑾也沒有開口去滿足林的意思,小小的石室裡,才不知道隱藏的巨大秘密呢?
“你對Sophia怎麼看?”月夜邊走邊對身旁的宿問。
宿躊躇地看了月夜一眼,鬱悶地答道:“跟你說吧,我剛才遇見玲瓏了。”
月夜看著宿苦悶的樣子輕笑出聲來,問:“然後呢?”
宿故意拉長音調說:“然後那些小嘍囉你就不用管了,她的意思是邊祺!親愛的!”
“邊祺?她難道還沒消息說邊祺已經死了?”月夜似驚非驚地順著宿的意願問了一句。
宿鄙視地看了月夜一眼,憤懣道:“人家說了,她查到邊祺和咱們家花花有點關係。”
月夜聽著笑了一下,道:“誰和咱們家花花沒關係,這話虧你說得出來。”
“好了,彆笑了。這種事跟你說也是白說,你說的那個Sophia交給花花就行了,你彆多費心。”
月夜止住笑,輕佻了一下眉毛:“我本來也就沒什麼意思,就是閒的無聊。這裡太悶了。”
宿愣了一下:“你平常不是喜歡安靜嗎?現在好不容易安靜了你又不喜歡了?”
“我喜歡的是安靜的地方,可是這裡一點都不安靜,既然這樣還不如說笑一會,緩解一下心裡的焦慮。”
宿低下頭長舒了一口氣:“還真是難得呀——”
月夜笑了笑,兩人繼續向前走,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中。也許心中亂糟糟的時候,讓時間去抹平一切興許是最理智的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