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月夜,林知道我在問他: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他心疼地看著我,回答我說:“隻要等瑾來了,拿到了鑰匙就行了。很快的。很快。”
我微微地抱緊我,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做,不想去找彩,不想去外麵冒險不想去見我那些可能醒來就永遠見不到的心愛的人。
心累的時候,尤其是我這種靠心情左右的人。越容易順從。
千年之前,我或許就注定傷心一輩子。
我愛的人永遠得不到,愛我的人一個一個地離開。
“月夜,我想出去看看。我不放心。”林抬頭,看著靠在牆角的似乎欲哭的月夜,月夜的眼淚晶瑩閃爍,他“啊?”一句,林就再問了一遍。
然後月夜說:“不行。”
“那現在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林似乎受我感染也變得急躁起來,他的口氣就要把現在虛弱的月夜吃了一樣。
月夜瞪起眼睛似乎也想和林吵一架打算發泄了事,但最後月夜還是忍住了,他紅著眼睛轉開頭說:“等過一會兒把這裡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回去。”
這話就像針刺一樣紮在我的耳朵裡,我條件反射地坐起來,回頭問他:“你是說你知道怎麼回去?”
“花兒,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月夜急急忙忙的解釋結果還是被我打斷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我就那樣直直地站在他的麵前,兩隻眼睛盯著他等著他給我開門。
“林。”最後還是月夜屈服了,他知道,不,應該是我們三個都知道,這個時候我們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小小的冰冷黑暗的石室裡,三盞微弱的冷光燈,搖曳地快要墜落。
“你還記得出發的時候瑾給你的東西。”
林想了想從衣服裡拿出個石頭吊墜:“瑾和我說,一定不能弄丟,我就戴在脖子上了。”
我轉回頭去看著林手裡拿著的東西,問月夜:“這就是鑰匙?”
“嗯,放在右手邊的那個石壁上。”月夜說著繞開擋在他身前的我,走過去給林實際操作。
“這邊應該有個機關可以打開一個石洞。石洞的裡麵有一個機關然後按下去就,升起一個台子。把石墜放在上麵就行了。
電光火石般我奪過石墜放下去的一瞬間,那個台子從我眼前消失了。我憤怒地瞪著月夜。他的心情似乎平靜的一點,又恢複了平常我溫柔:“現在還不行。”
他說完看向通往裡麵的那麵石壁:“我們還得把裡麵的問題處理好。”
林這個時候受月夜氣場的影響突然也理智起來:“嗯,把該帶的人帶回去,不需要的人都得支走。”
“瑾是怎麼說的?”月夜問。
“他沒有具體說,但是龍吟,宿,水心彩,花兒,花琳木,裹兒這些核心人物都需要通過這個通道帶回去。”
“如果可能的話,觀月和邊祺也應該在的。”月夜心裡的話,最好永遠不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