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第一次出手當然是要選一個自己可以完全把握的人啊,你不會覺得我過分吧。”男人說著又喝進了一口酒。
“不會。很能理解。”
“搞定你之後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會是瑾的副將了。聽說你要接觸的人……”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上麵拍著宮心的一張冷峻的側臉,“是這個?”
我頓時心裡大喜,這個比起林遞給我的那張扭曲的字的紙簡直是沙漠裡的一片綠洲!
我表麵還故作鎮定:“嗯。我和你不一樣,不需要拿比自己水平差的人來練手,直接抓重點就好了。”
“直接接觸這個人好嗎?他可不是容易對付的。”
“所以就先接觸看看,為上麵提供一些情報。多少有一點就好,不需要像現在這樣非要分出個勝負拿到明顯的結果。”
“哈。”男人聽了迅速停下了嘴裡的動作,他放下杯子後開始不停地笑起來,我也斜眼看了看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笑完後立刻恢複一臉冷靜說:“似乎我是被你這個小孩子征服了。”
“啊。”我對他的小孩子啞了一下,有點鬱悶地笑著對他說:“小孩子啊。你以後還是彆看資料裡的第一頁了。”
他聽著我的評價笑著從包裡拿出來兩張照片:“這是我們最近找到的一些資料,這兩個人看起來都是副將級彆的人物。但是調查後覺得有點奇怪。這兩個人不是上麵已經成了夥伴就是一個是(食指伸出向上指,意指主將,下同),一個是副手。”
我湊過去看了看:“為什麼不是兩個都是(向上指)副手呢?”
“哈。不可能,如果一個(向上指)需要兩個副手的話就不會讓他們在任意一個人報告的時候把另一個人也叫來。”
“那另一個人也可以通過係統聽會議內容或者在接觸他人之前回看一下錄像呀?”
男人笑了一下優雅地端起酒杯說:“用劍的人必死於劍下。”
“嗬嗬,我也讚同這個說法。可是如果你連你自己都方便不了不能讓自己自由的話,又哪裡談得上去提防彆人?”
男人對這個結論微微吃驚了一下,不過這終歸是一場有趣的談話:“你的(向上指)是誰 ?”
“這個你自己去找好了。”男人說著又吞下去一口酒。
“我們果然不是一路人,做事方法和忌諱都有很大的區彆啊。”
男人對我的感慨有點摸不著頭腦,我繼續解釋說:“像那些你們不喜歡的東西我們是隨身戴在身上的,我們離不開那些係統。”
“也是。畢竟我們和業界沒有太大的淵源,不需要完成目標和你們一樣浮在浮華的世界裡。”他說罷推開椅子站起來,已經有了離意。
我喝著酒繼續對他說:“你轉告你的上司,任何一個人隻要他不直接來找我,我是不會主動去找他們的。”
男人笑著測了一下頭把眼睛埋起來,過了一會他說:“你是打算喝醉麼?”
“我不會醉。”
哦,忘了給大家彙報一下。這個穿著灰色針織衣的在褲口袋裡揣著兩手的緩緩走出去的男人,名為曲絡懸,24歲,職稱是經理,今年剛轉到萬苓任職。
這個才是意外來客。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