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新年,summer也一如既往地推出了一係列服飾高價競賣,因為這次的目的不單純所以投放地多被選擇在了各大度假村和度假勝地。但依舊有5%的精華被藏在無人問津的地方,等待著有緣人的出現。
這次的銷售會持續7天。也就是說,現在那些衣物首飾已經變成了現金。再加上琳木那邊的讚助,基本整個啟動資金已經全部到位了。接下來就是一切公關,選址,建設等等繁雜而累人的工作,我一個人要親自跑。
奔波忙碌了一個月之後,這些準備事宜已經差不多完成走到儘頭了。時間到了二月份,奠基儀式的成功舉辦在一片剪彩聲中順利度過。接下來的時光,該是去麵對我逃避的那些真正傷神的事了。我在忙碌中也有仔細想過,自己的路,究竟要怎樣走?
不過說來也奇怪,也不知道是因為party太累人了還是大家都串通好了幾乎一個月沒有人有什麼動作。幾乎所有人都專注在自己在地麵上的俗事,至少琳木和宮心是這樣。為了自己公司的事成天乘著飛機到處飛,完全對地下的事情不管不顧。
這個事情多少有點讓我費心,猜忌這些被黑布裹起來的精英的心計實在太難了。
“小姐,這邊請。”宮心的辦公室前,還是一如既往地隔著一個巨大的會客廳,會客廳前還有一個前台小姐。這種淨化方式真的讓人有點接受不了。
“你來了。”明弦淡淡地把我帶進宮心的辦公室,裡麵是比外麵的會客廳還大的一個三麵全是窗戶的‘大花園’。出乎意料的,安溪居然這次也靜靜地等在被植物圍擁的沙發上,他身上那種和大自然融為一體的氣息,悄悄地在這些植物的輔助下愈漸濃鬱和逼人。
窒息的感覺。
大自然的神秘力量。
“砰——”
“咦?”我從他強大的氣場中驚醒回頭看向身後,明弦又出去了。“小姐坐吧。”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安溪開口說話。他的聲音,真的很震撼。純自然地磁性低沉柔綿空曠的聲音。無法描述。
“呃。”我怔怔地點頭示意有聽到他的話,然後慢慢地接近著那個神秘的被縮小的自然。
安溪玩弄伸向手邊的綠色枝葉,全部都是蕨類植物,恐龍時代的那種茂密繁榮的綠色的粗大的東西。
“啊—”突然一種被人盯住的感覺,從我腦裡電光火石般地劃過。我下意識地去看安溪的動靜。他似乎一點都沒發現一樣依舊自在地撫弄著似乎和他在親熱的葉子。
“喂。”我戰戰兢兢地叫他,“你沒有感覺到不對勁麼?”
“不對勁?”安溪抬頭看著表情驚恐嚴肅的我,皺起了眉頭,“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不知道安溪是真的沒感覺還是故意不說,有什麼東西盯著我,一定有。啊——右邊!
“你在乾什麼!!”安溪在我射出銀針之後迅速看過去,一隻麻雀,嚇得驚叫撲飛起來。但是它的背,依舊被劃傷了。
“一隻麻雀?怎麼會?”我在被安溪的怒吼嚇得不能動之後看著他快步走到窗邊那隻麻雀身邊輕輕把它抱在手裡。現在的我驚恐那隻給我壓迫感的鳥還是剛才對我怒吼的僅僅看上一眼就能被其氣場吸引不知不覺窒息的人?
大門,吱呀打開了。
兩個人的瞳孔,幾乎在開門的一瞬間。像我現在一樣,放大。
“怎麼了?”明弦代替宮心開口詢問道,這兩個背對著他們的人,一個在窗邊,一個在被植物圍起的沙發邊。兩個人的感覺,恐懼和濃濃地透徹心骨的冰涼。浸散在這個屋子裡,這個小小的自然。弱肉強食。
“哈,沒什麼。”安溪聽到明弦的聲音轉過身來若無其事地又走到沙發上坐下,手裡一直在撫慰那隻受傷的小鳥。
我謹慎地注意著兩人的表情,心情明顯和我相同,我鼓起勇氣一咬牙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安溪突然聽見我居然有種告狀的架勢立刻認真地抬起頭來注視著對麵沙發的兩個人,愣住了。
“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安溪終於也緊張起來了。
我們的目光都注視著那隻小鳥,而那一瞬間。我突然看見——三足鳥——那是一隻三足鳥——!!
我不知道他們看見了沒,但是他們的表情也告訴我。可能是自然界的生物,所以我們這些都市人可能更敏感些,就像安溪對我們比平常人更敏感一樣。
“是這隻鳥有問題麼?如果這樣,我把它放生好了。”安溪注視著朝他看過來的兩人,小心地問道。
“不用了。”宮心突然開口,又恢複了冰冷的正常,“反正它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妨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