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夏季不期而遇,在我還沒來得急反應的時候。
不想日子過的太過平凡,所以我在一直地追尋,去追尋一些能改變我生活的東西。
每個夜晚我會和我的兄弟們一起坐在操場上就那麼地盯著天空的星辰,直到星辰下一次的轉變。
每個夜晚我會靜靜地躺在寢室,是那麼地無聊,寂靜…
每個夜晚我依舊會聽到那各省,寢室裡這就會有異樣,就像每晚會有人低語,有人呼救,有人高聲闊論,有人談笑風生,有人在牆角哭泣…
偶爾我會看見那一襲素白,以及那張憂傷的臉,和那雙我永遠也讀不懂的眼神。
有時候我會和她說上幾句話,儘管話語有些的冰冷。
可有天夜晚我卻陷入了極度恐懼當中。
那一襲素白變成了一襲紅豔,有一滴鮮血滴在我的臉上,極度的恐懼讓我不能說話。
她說她要死了,有人要殺她,我看見她眼中涔著鮮血,那眼中隻是無限地空洞。
我忽然地就從夢中驚醒了,我看著窗外漆黑的夜,我不知道該去怎麼形容。
後來,我和老二又去了一次檔案室,可終究一無所獲。
暑假來了。
望著不斷離去的人流,我們就那麼地坐在寢室望著窗外那朵流浪的雲朵。
“走吧。”老大提起行李。
“去哪?”老八還在為了一個肯定。
“信陽,商城縣…”老二肯定地說。
“真的去嗎?”小鬱小心兒說。
“你覺得我們還有退路麼?我不想一直活在惡夢當!”老三站起身。
“是啊,有些事情即使你不願麵對,但還是會發生的,我寧願主動,不願被動!”老七的話讓我頓悟。
“好,信陽!商城!
列車一聲長鳴,南下,從溫帶到亞熱帶,從闊葉林混交林,這是我的所見。
信陽,商城,一個小城,像我們蘭考。
擁擠的人流,一行人。
終於安定了下來。
躺在旅館的床上,有些困意,望著窗外那朵流浪的雲朵,有些悵然。
“去吃飯嗎?”老大歪著腦袋躺在床頭。
“再休息會吧,小鬱剛暈車了,你看他臉色多難看!”老二正翻閱一張剛買來的地圖,“你們說,這程晉楊家怎麼找不到啊!”
老三湊過來,“我也找找,西十裡鋪,馬粉紡村,喲!在這兒,哇,離我們現在位置還遠著哪?”
老五也湊過來,“這一路,我看見了許多山,咱不會爬山吧!”
“怎麼?怕了!咱都這份上了,沒退路了!”老七道。
“切!我有那麼腎虛嗎?我們著也比你強吧。”
“得了吧,大帥,我就說了,剛來的時候,你就願意來,這會又想退縮了。”
“我如果真的不願意來,也就不來了…”
夕陽西下。
八個人就那麼孤單地走在異地的大街上。
有人側目,有人張望。
商城,一個好聽的名字,我總會覺得有種詩意。
燈火闌珊的時候,我們已久在大街上,因為好奇…
有小販的吆喝聲,是異鄉的味道。
靜靜地躺在床上,大家還有興致,隻是無邊地聊著一路的所見所聞。
接著窗外的燈光,我靜靜地翻閱著那本“月光檔案”:當下一次相逢的時候…
當下一次相逢的時候,我想應該在車站,因為有首歌叫“離彆的車站
當下一次相逢的時候,我會就那麼地停下來
“喲!是你!好久不見了,一切還好嗎?”
隨後匆匆離去,期待下一個相逢
當下一次相逢的時候,我想應該在蜂擁的街頭,因為有一首歌叫《街頭的邂逅》
當下一次相逢的時候,我會就那麼地停下來…
“上一次的相逢,真的已經好幾年了,一切還好嗎?”
街頭的午後,陽光很好,我們會不約而同兒看著天邊那朵流浪的雲朵
隨後依惜離彆,卻不曾想過下一次的相逢
當下一次相逢的是你,卻有了另一番風味
因為歲月的修剪讓我已看不清了對麵
當下一次相逢的時候,就那麼地擦肩而過,因為真的不曾相識…
~戶巍空空
我搞笑看到了一幅離彆的畫麵,然而多年後因為歲月的修剪,兩人再次碰麵的時候,卻已是陌路了。
我睡著了…
汽車在山路上疾駛,有山巒的起伏。
車上有人在放《一直下雨的星期天》。
窗外是蒙蒙細雨,雨珠灑落在擋風玻璃上,然後迅速地逃去。
天邊如墨般的雲朵正預示一場大雨的來臨。
“我就說了嘛,今不適合出來,”老七道。
可沒有人去回答,隻是就那麼地望著窗外的雨。
就那麼地睡去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西十裡鋪珍了。
我以為會下一場傾盆大雨的,可等了許久還是就那麼地稀稀曆曆的。
吃過飯後,八個人就那麼地坐在床邊。
“我覺得挺可笑的,為了那麼一個,反正我就覺得不真實,我們跑了這麼遠,我就覺得不值得!”老八說。
“是呀,真的就像一個夢,這好像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說了吧。”老二嗬嗬笑。
“好了,商量下明天怎麼辦吧。”老大道。
“希望明天是個好天氣,隻要是個好天氣什麼都好辦了。”老六道。
“得,俺累了,得睡會兒了。”小鬱閉上了那雙沒神的眼睛。真的像夢一般,突然就想起了陸遊那首詩“何當共剪西窗燭,共話巴山夜雨時。”
夜深了,靜了…
一場傾盆大雨把我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