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您、您彆欺負我了……”……(2 / 2)

“你作何舔我?”

薄平戈嚇得連忙收手,他膝蓋壓著床沿把床壓出凹陷,他滿眼複雜看著盛穠嬌。

盛穠嬌費力撐著身子往後退著,細瘦的小腿一點遮擋也沒有,還因為剛被薄平戈壓著而出了紅痕。

他捂著嘴,在床角瑟瑟發抖,“您、您彆欺負我了……”

“我隻是問,你為何那樣舔我的手?”薄平戈半身又回了床帳,登徒子一般扯著盛穠嬌的腳踝,把人從床角扯到跟前。

“不是……軍爺,我錯了,我不舔了,不會再臟您的手的,我剛磕您腦袋,對不住,您彆跟我一般見識,您……成麼?”

盛穠嬌被薄平戈腰間程光瓦亮的槍嚇到了,他左看右看都沒人進來救他,他想喊薄離玉的名兒,可又怕這人是來抓薄離玉的,不是北平近日被軍隊抓了好些往西洋走私物件的商人嘛,他害怕一喊出薄離玉的名兒,眼前這軍爺就要把他當同黨關牢裡了。

於是盛穠嬌急著撇清關係:“什麼薄離玉玻璃魚的我一概不認識,我就一留宿這兒歇息的客人,我沒罪,軍爺,我可是老實人!”

薄平戈冷笑出聲。

盛穠嬌見狀簡直嚇破膽,他沒經曆過嚴刑逼問,可也聽過他們講北平軍都是鐵血無情的人間惡鬼,他可不能去牢裡,去了哪裡還能有命?可他身上沒帶夠錢沒法賄賂……

嗯?

倒是有個法子,盛穠嬌自作聰明地在心裡樂起來,可雪白的麵皮子卻依舊怯怯的。

纖細的脖頸低垂出動人的弧度,他柔聲說:“您不叫我舔您,我還會彆的,保證您歡喜,軍爺,這天也黑了……要不您?”

盛穠嬌不碰薄平戈的一寸皮膚,他隻半跪在床麵,長發滑下來,俊秀摻豔的少年模樣就露了水光。

媚意上了眼卻不俗,相反與乾淨混一塊兒簡直妙絕。

薄平戈看他半晌才回應,聲線又懶又敷衍,滿是諷刺:“嗯,好啊。”

他怎會不知盛穠嬌心中所想?不過自作聰明的草包蠢貨。

小公狐狸怪薄情,枉費他父親的一腔深情了,他傷了他老子,他這個做兒子的不得替父親報複回來?

不過一個薄情貨色,他若是今夜為了“活命”就能靠出賣自己來背叛薄離玉,那薄離玉純屬深情喂狗。

薄平戈要讓他父親知曉這小公狐狸是個偽情種!

於是他按著盛穠嬌的脖子把人壓回床麵,另一隻手拽著繩子把他的嘴撐開,繩子塞嘴裡又綁在後腦勺,係得緊,水液從唇角往下滑,連帶喉結細微顫抖,這一切把薄平戈勾得心癢癢。

薄平戈不打算與盛穠嬌產生什麼交際,他最是厭惡勾欄院的貨色,換成條公狐狸他也厭惡,他沒打算碰盛穠嬌,滿心都隻是把這小家夥綁起來丟走。

可不知道為什麼,盛穠嬌這般軟乎乎地喚他一聲“軍爺”,他腦子跟著心一熱,心裡罵著盛穠嬌也許真是個白狐狸成精,不然怎麼會讓他險些失了方寸?

趕緊把這小公狐狸綁起來扔出北平!眼不見心不煩!

盛穠嬌嘴裡塞著繩子,講什麼都含糊,他一雙黑白分明的圓潤狐狸眼眨了幾下,睫毛濃密地抖,濃重豔色鋪展開來,往下就純了,他小腿往前胡亂撲棱,腳後跟磨著柔軟上乘的床單要往角落跑。

薄平戈正把繩子尾纏到盛穠嬌手腕上,力道對於這個慣擅舞刀弄槍的二少爺來說,已經很輕了,可盛穠嬌皮嫩還容易留印痕,繩子剛碰上就紅了。

盛穠嬌哭唧唧地掙紮。

“軍……唔……”

“嘖,你彆亂動!”

薄平戈狼一般以強烈的壓迫感撐在盛穠嬌身上,他長腿屈起,膝蓋壓在床麵,他太重了,壓得盛穠嬌疼。

“吾……疼啊,恁輕、輕……”盛穠嬌含糊求饒。

薄平戈一抬眼,便瞧見盛穠嬌的滿眼委屈。

這委屈含了透亮的淚珠,讓薄平戈驚懼極了,他不知自己為何會對盛穠嬌產生這般親昵的衝動,他皺眉,心臟砰砰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