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白玫瑰 Cappuc……(1 / 2)

此去經年 公子湘 1940 字 10個月前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1.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的一顆朱砂痣”。西葉喃喃著,放下手中的張愛玲選集。很久沒看她的小說了,這個拿愛情當生命的女人,這個輕輕拋下一句“我們再也回不去了!”的女人,曾經是多麼的看透紅塵,可卻還是在愛與被愛中選擇美麗的死去。生命是一襲爬滿了虱子的華麗旗袍。可終究逃不出手掌中那根彎彎扭扭的糾纏的線條的牽引。

2.馬路上人來人往,春日的午後,陽光像剛烘烤出爐的法式麵包,暖烘烘的,總會讓人有種貓兒一般的貪戀,金燦燦的光線明晃晃的傾斜了一方小小的書吧,流淌出這個城市特有的一種情懷。西葉小啜了口杯中的Cappuccino,甜中帶苦,卻又始終如一的味道。她不由的眯眯眼,騰出一隻手加大手勁捏了捏酸脹的脖子,對著杯中剩餘的奶泡勾了勾唇角,扯出一個淺淺的弧度。“花朵有一籮筐的話,要向春天講訴,於是風到處吹著,把無聲的語言,畫滿晴空”。“無聲的語言?!”西葉開始偏愛起這句話,帶著獨好的心情也一同開始偏愛起這間小小的書吧!

書吧不大,小小的五十平米的地方,特分了兩層,一層供顧客看書,二層便是間簡單雅致的咖啡屋,一同供應些茶水,西點之類。書吧是西葉和師兄許少哲一同投資開設的,當時為了這間小小的書吧,兩人差不多跑遍了整個杭城。西葉空閒的時候總喜歡坐兩站車跑過來,一晌貪歡。書吧位置選的相對偏離鬨區,細細密密的安靜更能烘托這間小房特有的感覺。發呆,看書,喝下午茶,對於這個城市,這個午後,這個時節都是不錯的選擇。書吧內大大的落地窗,掛著粉色的輕紗帷幔。ELhome,奢侈的牌子,特有的歐美式風情讓整個氛圍恰到好處的攏上層薄薄的春天的味道,原滋原味,如同這個午後的夢般,帶著風的味道,不輕不重依然能夠觸動西葉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思念。

3.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更與何人說” 。有些事,我們明知道是錯的,也要去堅持,因為不甘心;有些人,我們明知道是愛的,也要去放棄,因為沒結局;有時候,我們明知道沒路了,卻還在前行,因為習慣了。生活在一個城市裡,或者愛一個人,又或者做某件事,時間久了,就會覺得厭倦,就會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也許不是厭倦了這個城市、愛的人、堅持的事,隻是給不了自己堅持下去的勇氣。書吧靜靜地流淌開Sissel的那首《should it matter》,空靈飄逸的女聲,純淨通透的不可思議。

I look at you

Please don’t walk away

I see you’re about to

There is just something I’d really like to say So please don’t walk away

I know that you’re t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