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參參吃了蓮花蠱糕以後,南知就不停歇地圍在他身邊,想看著蠱糕起作用。
令人可惜的是,參參一點兒都沒想起來。
南知不服氣,覺得肯定是自己功力不到家,絕對不會是蠱糕的問題。
第二次南知去找參參的時候,參參剛剛摸完大黃……
於是南知手拿著蓮花蠱糕晃悠,像小狗狗一樣凶,“警告你,不許再嘬我手指頭了。”
參參乖巧地點頭,連連答應。
第二天……沒反應
南知覺得肯定是大鐵鍋的問題,反正絕對不會是蠱糕的問題。
第三次南知去找參參的時候,參參正在午睡。
南知怕涼了以後影響效果,愣是將人從床上給拽了起來,半哄半凶地把蠱糕喂了進去。
第四次……
第五次……
導致參參看見南知端著盤子過來就想吐,連連擺手說不吃了。
這樣子搞得南知很是受挫,於是更加宵衣旰食,沒日沒夜地研究。
終於在三天以後,他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參參,參參,我知道了,之前我把鹽當成糖給放了,這次我改過來了,一定準沒錯!”
可還沒等南知走到院子裡,就讓他率先看見了院子裡和參參站在一起的男人。
那人西裝革履,長相清秀,站在參參旁邊微微彎著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參參!”
南知氣衝衝地走過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這麼大的火氣。
走過去以後將參參拽著往後挪了兩步,然後把盤子遞給他端著,自己則站在兩人中間,試圖擋住那西裝男看參參的視線。
“你是誰,靠參參這麼近乾嘛?”
西裝男看著眼前這個炸了毛的南知,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他是我老板,前些日子失蹤了,我們找了好久這才找到他,來接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