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來了,我是怎麼知道秋天來了呢?
因為回家看到桌子上有她扒好的板栗了。
她喜歡聽老歌,車裡的cd多少年都沒換新過,歌單裡也不怎麼加新。
我問她這些歌來回聽聽不膩嗎,
她暫停後換了首歌認真答道:
“每首歌都陪我經曆過一段時間,再次聽時就會想起那段光陰,比如這首,是我最初對你心動的那晚,回家時mp3裡放的歌,”
“這輩子也膩不了。”
她對獼猴桃和毛桃的毛過敏,碰到了會癢得睡不著覺,
但我很愛吃脆毛桃,常常躲著她吃,
有天回家她從包裡神神秘秘掏出來了一個不明物體,是用報紙雜誌包了好幾層的東西,我一層一層揭開,裡邊是兩個毛桃。
看我驚訝的樣子,她彎著眼睛笑,說,
“同事給的,她說是自己家結的山桃,特彆甜,就想帶回來給你嘗嘗。”
在她高中時就有所發現了,她挺愛哭的,哭得讓人起憐愛之心,但有時不,反而很愛望著她哭時的眼睛,就像站在湖邊,看著薄薄的霧氣籠罩湖麵,就會想著,再美的湖泊景色也不過如此,霧水連著天連著地,也連著我的心。
如果你問我幸福嗎,
我會毫不猶豫地說當然了,
當然很幸福了。
她偶爾會和我賭氣,
挺難哄的,觸發被動條件後更難哄,
被動觸發後就是——走得特彆快,怎麼拉也拉不住。
前段時間發燒了,
讓她離我遠一點,她偏不。
昏昏沉沉醒來看到她正在床邊看我,眨著眼睛請求我不要趕她走。
這太不公平了吧,她在攻擊我的弱點。
於是她喂粥喂到床邊,
反複按摩我酸痛的腿,
和哄孩子一樣哄我睡覺,
快入睡的時候我含糊地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