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不知道自己在沈淮序的車子裡待了多久,他完全清醒時,發現自己還窩在沈淮序懷裡,身體依舊是癱軟的狀態。
他推開沈淮序時,沈淮序竟一下子就被他給推開了。
沈淮序瞥了他一眼,手捂著胸口埋怨著夏風,“我身體不舒服,你也身體不舒服,這次是你主動趴在我胸口上,我扶著你,可彆說我的問題。”
“……”
夏風被說得啞口無言,剛才的確是他不知怎麼了,軟成一灘爛泥倒在沈淮序懷裡,自己的身體仿佛不受控製似的。
他偷偷打量著沈淮序,難道是沈淮序太帥了,帥到他情不自禁自動撲過去?
夏風搖晃著頭,努力把這種想法拋之腦後。
兩人還待在車裡,沈淮序一直說他不舒服,夏風也不敢輕易下車,一直陪他待在車內。
在夏風安撫時,夏風的手機響了。
他點開手機,打電話的是段禦景。
電話裡,段禦景嚷嚷著去夏風公司沒有看見夏風,問他在哪裡,在做什麼,和什麼人在一塊兒。
夏風頭皮一緊。
段禦景的控製欲還是那麼強烈,即便他們已經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上,每天還能收到段禦景的行程報告以及詢問他在哪裡的消息。
“你們公司全是些禿頭,煩得很,你到底在哪裡,我去接你?然後我們再一起吃頓飯怎麼樣?”
夏風正要回答,他察覺到沈淮序的靠近,正要挪過身講電話時,沈淮序的額頭靠在夏風的肩膀上,手臂纏繞著他的腰。
“夏夏,我還是不舒服。”
“夏夏”這個昵稱是隻有最親近的人才能夠叫,例如家中父母和關係親昵的長輩。
沈淮序也是其中一員,隻是他叫的次數少,但每一次叫,夏風都覺得很要命。
夏風偶爾去沈淮序家裡玩,每次去都能夠碰見沈淮序洗澡出來。
沐浴的清香混雜著濕熱的水汽,搭配沈淮序總喜歡在這時候叫他“夏夏”,蓬勃的肌肉低沉婉轉的嗓音,仿佛每一個向他走來的動作都帶著一絲赤/裸的挑逗。
美男出浴,在這種環境下叫他“夏夏”,夏風總是會腰軟。
這次也一樣。
車內,夏風的手機快要拿不穩了,沈淮序在他的上衣邊角徘徊。
指尖撩著衣領一角,滾燙的手闖了進去。
“我肚子這兒不舒服。”
五指輕觸著夏風的腹部,指尖危險地繼續往上探,在夏風受不住時才緩緩下落,輕輕打著轉,用蠱惑的嗓音問他,“你說這裡痛,是什麼原因?”
夏風根本無法思考,他的所有心魂全都被沈淮序拿捏得死死的。
其實兩個人之間有時的確會突破朋友的界限,做一點逾越的舉動,但每一次沈淮序都有充足的理由繼續下去。
手掌一下下地按著,乖乖地不再冒犯。
電話裡的段禦景已經說了許久,發現夏風根本沒在聽,他停頓了片刻,冷不丁開口:“夏風,你身邊有誰?我怎麼聽到男人的聲音。”
夏風突然慌亂無措,他亂動著,可是沈淮序一直掌控著他,在他撲騰時手指一直沒閒著,按著夏風的腰窩,緩緩打著圈。
下一瞬,夏風哼出聲,手機滑了下去,摔在車底,而夏風整個人被沈淮序壓在車後座上。
上衣被迫往上移動,露出夏風漂亮小巧的細腰。
沈淮序盯著他的腰,眼睛頓時深得可怕。
他壓著夏風,在沒有衣服遮掩的情況下,緊緊摟住他的腰,整個手臂纏繞著,仿佛要將他永遠囚禁在自己的懷抱裡。
“夏風,我頭還是暈的,你再陪我待一會兒。”
折騰了一個半小時,夏風臉頰通紅,暈乎乎的從沈淮序車裡下去。
他眼睛裡還殘留著被沈淮序折騰出來的紅暈,意識渙散著,隻是下意識地往公司裡走。
走到電梯附近,夏風才回過神心裡大罵著沈淮序。
沈淮序每次不舒服都喜歡粘著他,像條被人拋棄的小貓小狗需要人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