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寢宮內,某路路將白紗床帳一扯,包裹住瑟瑟發抖的身體,將宮內看似值錢的物品統統打包,心裡不停地畫著圈圈下詛咒。
該死的古人,統統神經搭錯條!不分青紅皂白將他拋入冷宮,連件衣裳都不舍得給,簡直是沒有人性啊!
羅子路背著包裹跳窗而逃。這古代他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據說被雷劈可以穿越。隻要能回家,哪怕被雷劈,他也挺胸抬頭不眨眼。
左左,右右?哪條路可以出宮?
走了一個時辰卻好似原地打轉。
羅子路撓著腦袋東張西望,他從小就是路癡,隻認得上下左右,分不清東南西北。
呼哧呼哧翻過一堵高牆,羅子路遠遠瞧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在花叢中除草,他背著鼓囊囊的大包裹走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禮貌地笑了笑:“先生,你好!”
你好?鳳烈邪弓著的身子徒然一怔。
擅闖皇宮禁地死罪一條,這是哪宮的奴才如此大膽?無視天子威嚴,居然還放肆地叫他“先生”?
先生什麼?侮辱他嗎?
生什麼生!他不會生,卻可以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