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颯聽的音樂很雜,什麼音樂都有,當然,她最愛的是一首是胡歌唱的《烏雲然》,雖說不符合她這個淑女的身份,但是對於一個穿越迷,她可是極其喜歡那在草原上策馬奔騰的男子。當然,也因為如此,胡歌成了她唯一的偶像。
“英雄劍起了風塵在一望無垠的荒漠心若重生夢不斷的延伸……”耳麥不斷從MP4裡傳過低沉的男音,聽得易颯深深的陷下去。
……
“叮咚叮咚……”鐘遲鈍地緩慢地敲了八下,似乎是一位老者在宣誓著他的尊嚴般,鐘聲過後,竟一齊寂靜無聲。
又要寫稿子了,易颯這般想著。
易颯是個寫手,每日都要交一萬多字的文稿,才能在月底拿到兩千元的稿費。對於她來說,這已經是天價了。不過對於父親的病,這隻是小巫見大巫。
易颯她爸是個律師,在律師界也算個人物,打得的官司多了,病自然也奔出來了,可誰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奔,癌症就隨之而到。
可卻沒有悲劇劇情中的鼻涕一大把眼淚足有一升之多的事情發生,估計是易颯一家都太相信現代醫學的發達,居然都是麵無表情地接過化驗單,然後一齊開口:“醫藥費要多少錢?幾個療期?”
結果那醫生擺出的痛惜表情被他們一雷雷倒了,過了好一會才僵硬地說:“這不在我們的範圍管轄內,並不知道具體價格,療期則要看看你是長期治療還是快速治療,當然,快速治療是比長期治療貴三四倍的。”
易大律師當然沒理那種喪儘天良的坑錢醫生,隻是問了問易颯她媽:“我們家還有多少存款?”
“大約一千多萬吧,不過癌症好像隻要幾萬塊就能治了吧?對了,老吳那裡不是可以打折麼,去他那治吧。”張婉似是不把醫生的“貴”看在眼裡,自顧自的對易雲說。
醫生連忙說了好久才“勉強”把這個癌症病人留住,還傻嗬嗬的對護士說賺錢了。
隻有易颯知道,那是爸媽在演戲,他們家頂多算個半小□□活費都有些勉強,哪有那麼多錢來醫病?
一千萬?她倒是想了。
不過,想這些也沒用,易颯笑笑,接著寫著給雜誌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