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宇蹲下身來,仔細打量著現場。
一會兒又開口問道:
“明秋,死者死因是什麼?”
“哦,是——”
“死者是被扼住頸後,用鈍器打擊頭部,造成顱內嚴重挫傷,呼吸係統衰竭而亡,之後再被人肢解了屍體。”
“死亡時間呢?”
“據推測是淩晨3、4點。”
“哎,寒宇。”蕭明秋拉了拉好友的衣服。
“乾嘛,彆打斷我。凶器找到了嗎?”
“沒有。”
“哎。”蕭明秋再次拉了拉好友的衣服。
“彆打岔,最後一個問題,死者身份是什麼?”
“衣服口袋中有學生證,玉鷙學院高二,男,18歲,名字叫林海逸。據他室友說,昨晚高三晚自習後,就沒看到他了,暫時可以確定。”
“問完了麼?”
“暫時沒問題了。”
景寒宇站起身來,一回頭,頓時被嚇了一跳。
“嗬嗬,好久不見,小宇。”那位人士一臉笑意。
“恩,好久不見,袁警官。”景寒宇回應著,一邊看著蕭明秋,哪知那人吐吐舌頭,嘴張張合合,卻不發出聲音,大意為:我剛剛提醒你了,你自己看殺人現場太專心,不怪我。
“明秋,你也好久不見了。”袁警官同樣一臉笑意地和蕭明秋打著招呼。
看著袁大叔的一臉“笑意”,蕭明秋不寒而栗。
“小宇,你爺爺身體還那麼硬朗呢,昨天看他精神好得很呢。”
“恩,那老頭子也就精力充沛。”景寒宇一邊回應著,一邊等著大叔爆發。
“那你翹課來看命案現場算什麼?恩?”果然。
“額……”
“彆以為你在英國破了幾個案,有點小名氣,就可以肆意妄為,你彆忘了你才是個高中生,竟然明目張膽地翹課,馬上回去上課,還有你,蕭明秋。”大叔發飆果然不可小視,其他在場警察都怔住了。
“大叔,你這算不算嫉妒我比你聰明?”突然的一擊。
眾人一愣。
“才是個高中生,就在英國破了幾個案,有點小名氣,我可真是“肆意妄為”啊。那作為“肆意妄為”的我翹課看命案現場還是很正常的吧。”景寒宇輕笑著看著某位大叔。
袁警官無語外加滿臉黑線,其他人則都捂著嘴憋笑,蕭明秋更是心中狂笑,身為死黨還是很了解景寒宇的,就知道他黑的都能說成白的,袁警官是找錯人發火了。
……
周圍的溫度絕對驟降了幾度,事實證明,惱羞成怒的大叔是可以製造“低氣壓”的。
“蘇憲。”語氣是氣極了的。
“在……”剛剛還在偷笑的小警員,突然被點到名字,嚇了一跳。
“送他倆回教室,上午午休之前,不許他們離開教室半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