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身為皇子時，流落鄉下，諸位愛卿不但知道，還曾拿此事在先皇那大做文章。這點不曾錯怪汝等。

“朕在被丞相找回前，就曾被抓了充兵去的。所以朕在此費口舌，朕有資格有立場。

“官匪勾結，草菅人命，軍風不正。是朕冤了你們嗎？

“平常人家，理應是男耕女織。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節奏，可汝等的每次征兵，當真是征兵嗎？當真不是當街強搶嗎？”

我稍稍停頓，壓下越來越旺盛的怒氣，強逼自己冷靜下來。掃視眾人，文官們見形勢不對，早早跪下，武官們一個個抖的和個篩子似的。我接著開口：“諸位愛卿，你們手下的士兵是如此模樣，你們怎麼和驍勇善戰的胡人鬥啊？！其實比朕更清楚的不是你們嗎？胡人雖然元氣大傷，但依舊可以誓死一博，少了一個安私止，他們還有安私夜！我們有什麼？！有那些荒廢的土地？不景氣的商業？次次陪笑的外交？瘦骨嶙嶙的戰士？”

我歎了口氣：“這是朕的時代，朕定會以朕之身軀，護百姓安寧。諸位愛卿，平身。”

先前發問的武官此刻抬起頭來，臉色煞白，還在打顫。

“眾愛卿，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這次，無人出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