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午朝,第一屆科舉的探花指出,不能讓魏臨一家獨大,既是丞相又是國舅的實在不妥。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覺得他有勇氣,但沒腦子。可能是是太過於信任我吧,竟然是直接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就說出這等話。
我微微皺眉做思考狀,眼神在他和魏臨身上轉了一圈,開口:“沈愛卿倒是提醒了朕,國舅已然年老,近來諸多事宜力不從心,如此便革下丞相一職,先安心稍作歇息,國事繁瑣,丞相一職暫無人選,待朕定奪。”
下了朝,我吩咐留下那位探花,正準備開口,魏臨來了。探花有眼色的退到殿外,我屏退眾人。
“國舅此行,何事?”“微臣記得,皇上後宮僅僅有寥寥數人,鬥膽為臣女請婚。”我舔了下乾澀的嘴唇,看著魏臨不作聲,臉上掛著揶揄。他“忐忑”的抬起頭,站的卻是越發直挺。我稍稍一笑,開口:“國舅您並非不知,現如今局勢才稍稍穩定,朕自然是無暇顧及後宮的。不過值得國舅這樣折騰的千金,倒是可以改日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