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音好像喝醉了,怎麼辦?」同學發現了法音的不對勁。
「她從小就是這樣,我送她回家好了。」希爾杜起身。
「那就麻煩你了希爾杜。」
沒多久已經到了法音家。
希爾杜背著法音上了樓梯,卻突然發現自己沒辦法進去,看來自己今天也喝得不少呢。
開玩笑似的,他問了一句「來吧,告訴我鑰匙在哪裡。」
「在……門口的鞋盒裡……」
法音竟然真的回答他了。該不該說默契太好了呢。
希爾杜幫她蓋上薄被,見她沒有動靜,便準備離開。一抬頭卻對上一雙朦朧的眸子。
「法音,你醒了嗎?我幫你打水洗把臉好嗎?」
他靠近了一些,卻沒有防備,被法音一拉跌在床上。
不久,纖細的柔荑環上了脖頸,還沒等希爾杜作出反應,法音溫熱的唇不留餘地地貼在了希爾杜的唇上。
一瞬間,希爾杜隻覺得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
她知道她在乾什麼?
他想推開法音的雙臂,卻發現方才唇上的淺磨已經成了深深地纏吻,自己的手怎麼沒力氣了?
是不是,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