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發燒,跟我去打針。”
範子文本來還挺昏,一聽打針兩字立刻精神了,從小體質弱,經常打針,即使都這麼大個人,還是害怕打針。
“不,不用了,我好了,真的,好的不得了的好。”
劉坤斜著眼睛看了會兒範子文誠懇的表情,不確定的問,
“子文,你難道怕打針?”
範子文緊咬住下嘴唇不回答,劉坤的嘴角輕輕上揚,
“坤子,咱們回家吧,我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範子文不好意思的嗬嗬笑,劉坤沒在說什麼,拉著範子文上了輛出租車,家這個字,卻在刹那間觸動了劉坤的心底的某根弦。
到了7月,H市最熱的時候,範子文幾乎成了宅男,白天窩在家裡,晚上到酒吧窩著,呆的地方必須的有空調,久了久之病就出來了,偶爾出去了一下,居然一下子中暑昏了過去,這一昏把膝蓋給磕破了,走路都困難了。
“讓你宅吧,我早說了你不信,非的天天對著空調吹,好像空調是你親大爺似的,你看你不聽老人言吃虧了吧,剛出去多一會兒就中暑昏過去了,看你現在還宅不宅。”
蔡英傑一臉幸災樂禍,範子文朝著蔡英傑翻了下白眼,繼續無精打采的坐在那兒,劉坤吸了口煙,然後將口袋裡買的藥膏扔給範子文,範子文抬起頭衝著劉坤笑。
“還是坤子對我好。”
蔡英傑坐在旁邊撇嘴,
“我就沒看坤子對誰還這麼上心過,比以前對那誰還上心,一看你倆就膩歪,早晚的事。”
劉坤吸煙的手頓了下,範子文笑眯眯的裝作不在意,
“我告訴你,菜頭,我們兩兒是純潔的男男關係,絕對沒貓膩。”
蔡英傑一聽這許久未出江湖的綽號被叫了出來,氣的話都說不出來,打兩人一認識,就互相看著不順眼,蔡英傑叫範子文蚊子,範子文叫蔡英傑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