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身著簡約的男人皺眉看著躺在上邊的人,木窗外的陽光透過撒在地板,些許點點紅圓格外的違和。
門邊靠著另個男人,跟他差不多的表情,兩人對視後,哥哥說:“…抱歉了,讓您見到家醜了,家母還在傷心父親在安慰。哎…怎麼會怎麼樣呢,明明前段時間還撞傷腦袋,今兒讓愛洛塔撞上那個瘋子…算了…”
男人揉了幾下額角的毛發,眉頭皺著嘴角下垂,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妹妹長歎氣。
“閣下請的醫師哪時候才到?”
“也快了,之前已經催過他來快點。”
身穿簡約的男人彆過頭說道。
下過雨的道路格外潮濕啊。
“不必焦心,慢慢來會好的。我先出去一趟。”
你走出房間才好受點,右手貼上半張臉,狠厲地咬牙緊閉嘴巴。
不行,這股味道會招致尋覓的鬣狗。
你站在門外走廊一會兒,這會讓人瘋狂的勁過去了,才願意把手放下。
你的獠牙縮了回去不少,啊該死,這濃鬱的香味。醫生呢?!
“赫爾卡,你的禮節去哪了!學都學不像他!”
你的腦海突然蹦出一個過往的畫麵,閉眼搖了搖頭,身體自覺做出反應。
腰挺直,朝前看,哪怕麵對誘人的也絕對不能失禮。你睜開眼恢複一大半的清明,自言自語喃喃道:
“…呼,自然,放輕鬆…就這樣保持優雅。”
你走下樓想到外邊換個空氣,遇到一個男人在安慰看來貌美的婦人。不用說,自己的孩子遇害受傷,理應如此這樣。而他們…
“嗬…”
你跟他們打個招呼,跟先生夫人安慰一番,他們的女兒一定會沒事的。
你朝外走出,外邊的空氣淡一些,但也不差多少。
所以,這個新血族難不成是那邊派的,概率很大,也就他們那個族才這般作風。
得試試才行。
你放出一隻蝙蝠,它站在你肩上聽你的話,聽完手臂一揚它往天空飛去。
本想走花園也不行了,聞到的氣味更濃了,加上現場明顯的‘油漆’。
這估計是離案發現場很近了。
你走到儘頭往右一轉,直接跳下邊的麥田外邊的路邊,嗅了嗅附近有什麼。
大部分氣味得到今日的雨水擴散,最大還是濕氣混雜著血、泥土、麥田的氣味竄上鼻腔。
一根食指橫在鼻子前,右手蹭著褲子的口袋摸索出一條帕子,捂住鼻子嫌棄道:“啊…這氣味,真要窒息了。”
你捂著帕子繼續往前,邊解析現場境況。
“唔…這裡她過了橋,然後往對岸走。”
“這裡到案發現場很近,明明她已經在靠近這個距離的水岸了。”
你繼續往前走,直接穿過麥田朝水岸走去。
到達案發現場,先全身拍拍雜草,又從口袋翻出一片濕巾擦了擦,然後蹲下看愛洛塔倒下的位置。
“這個位置,有些痕跡都被雨水衝刷了。哪個方向跑的?哦,那邊。看來我的未婚妻目的是河邊。”
你又走到一片小麥麵前,它們小幅度地傾斜,嗅到淡淡的血氣。
“這邊跑來的,看這樣子後邊已經沒力了。根莖下邊的泥土顏色很深,雖然被衝刷不少,形狀上沒被洗掉的血點還在。”
“啊,為啥我沒帶副手套…那邊,還有一個。”你顯然對掀小麥叢弄的滿手水很不爽,似乎嗅到了什麼,對一個方向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