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走,右邊有個標識引起你的注意,“這是?我逃跑的方向,看起來很明了。”
白光照在一大片被割茬的田埂,不遠處出現一道警戒線,不用說,那一定是你跟那鐮刀狂魔打鬥倒地的地方。
你收回目光,心裡更加確定學好精神魔法和一些防身術的想法,陷入危地能給予最大的幫助在於自己。
前麵就是好幾戶人家了,你變為慢步走,你當時沒繼續往那裡跑,因為還有一個原因,你看到那邊的黑氣,說明已經有人遇害了。
靠近前邊的農戶,似乎很少人住,你感覺。你往裡走,看到一位婦人正在喂養圈裡的雞,兩個小孩好奇地看你。除此之外,你還見到一些意料中的‘人’,死前不甘者在這盤踞。
你與她對視一眼,裹著頭巾的農婦警惕地問你,邊護兩個孩子靠後:“你是誰?這最近可不太平。”
“領內的人罷了,最近有調查的人來過吧,也給予相關補助。不太平,說的也是,嬸子還是得小心。”你最後兩句切了當地方言說的。
你看了看四周,清一色的木板房,有些可能上年歲斑駁不少,有些因為前陣子那位鐮刀殺人魔殺了大半個村,血跡沾染的、損壞的各有。
或許她一聽你說方言的,一時願意跟你攀話題。農婦放下袖子嘮嗑起來,“誒,補助拿到了,每家三十五納爾第哦噢,也夠用好些時日。要不是因為上輩人建的時候弄個地下室,我們都得遭殃。”
“最早發現還是村中的珀利呢,說住村尾的馬克追人咬脖子,眼睛血紅血紅的。當時我老公趕忙把我和孩子推進屋,他自己墊後沒下來,就被馬克襲擊了。哎,我的老公那麼沒了,嗚嗚丟下我和這對兒女。”婦女說著低咽哭出,左手擦擦眼角留出的眼淚。
“得虧後邊警長他們來了,凶手也抓到,據說被人反殺。感謝愛納斯女神的眷顧,我們得以平安。”她拿起脖上帶的掛件,在空中劃出三角。
她旁邊的孩子看到母親如此,大的那個用手放在心口,說了一句一樣的。
你也模仿他,右手放於心口說句“感謝愛納斯女神給予的平安。”
你繼續說:“那麼嬸子,這些天警探還在村子搜索查證麼?”
“是的。他們有兩個住那,有一個住那。”她手指指向那個方向,然後又點到另個方向,“最近我們這遭災,警局那邊留點人幫忙收割麥子,得虧他們幫忙才搞好。”
你點點頭,“那馬克的家在哪?我想去看看。”
嬸子頓了下,對你好奇地問道:“你這小姑娘難不成也是警探的一員?膽子可大,小姑娘厲害了。”
你撒謊不帶眨眼,“是呀,我還隻是實習的呢,頭次接觸到案子。”
嬸子給你指了方向,村尾馬克的家外邊有棵歪掉的老榆樹,還送你一袋的蛋。提醒你不要太靠近,在外圍看就罷,那裡被警員暫時封查。
你變得警惕起來,走路輕聲,格外注意嬸子指的那兩戶供警探住的房。明明幾分鐘的路,愣是走到盲區花了十幾分鐘。
蹲在樹蔭下,你透過外邊半敞開的木窗,若隱若現瞄到那兒的地板,有類似被人劃了塗鴉。啊不對,這隻能是法陣之類的。
你小聲自語道:“這難不成是法陣,還是催化新生血族那種?但未免太古怪了,赫爾卡那家夥都需要打傘擋太陽,而這新血族就更不用說。對於吸血鬼來說,陽光一曬可就沒了。”
想不出來,有陣法讓血族行走在陽光下,這樣一來那些血族早來打人類了。
算了,回去吧。有赫爾卡那麼一個都在人類社會,更彆提他還有其他同類也混跡其中。
你一路小心翼翼繞過那幾位警探住的地,往家中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