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伍。分我點，我們趕緊派賣完，去拿錢回去。”

“哈茲利亞？你那邊派賣完了？那麼快的？真不好意思了，我還差那麼多。”索伍看到你兩手空空，與自己手上的對比格外明顯。

哈茲利亞直接分走他手上大半，說幾句賣報的要點，便幫忙去賣了。

“彆磨蹭啦，我教你幾點賣報。學的好很快就賣完，聲要大，不要臉，見到人麵前笑著問詢。書刊亭外，街外餐廳，這可是最好賣的點。”

看向廣場頂上的大鐘指向四點多，你們全部售完報，天邊變得橘黃浸染。

你倆一塊往回走，哈茲利亞嘴上不停嘟囔：“賣完了，哇，可以領今日的工錢。你要不要與我猜猜幾塊納爾第？”

“十幾個？”索伍喝完水應和道，你接過水瓶咕嚕喝幾口。

“哦豁，想得美，那都頂一個月吃食了。不可能那麼高，我們派賣那麼些，最多能拿到一納爾第都不錯了。”

“才一納爾第？”

“對啊，領完日結你就知道了。”

你伸個懶腰，肚子餓的空空。領完日結該買些麵包吧，然後留點錢□□。

應著來時的路回走，你們到了奇真報社裡邊。與今日早晨的忙碌不同，僅有廖廖幾人，空氣中依舊殘留淡淡的印墨氣味。

你上去找一位看起來填表的人詢問，他整個人微胖，帶著黑框眼鏡。

“打擾下，請問今日報童日結找哪位結算？是您嗎？”

填表的男人抬一眼，指了指他後邊一人。

“奇真，這兩個領日結的。”

被叫的那人放下煙，右手單指敲敲桌麵，說著：“名字。”

“哈茲利亞，索伍，你過來我後邊。你米昂推的兩個。”

“是你倆啊，頭天乾的不錯。全賣完了，這是你的。”奇真推出一枚銀幣，加些許銅幣。你沒急著走，在他麵前數起多羅。

“謝謝先生的一納爾第二十多羅。”你把這些錢幣一股腦揣兜裡，讓出後邊的索伍，意視他該去領他的。

給索伍的也是一納爾二十多羅。

他看著你想說什麼，被你製止，拽胳膊拖出報社。

“走嘍，去買點吃的。”

出來後，你們朝盧皮特街的方向走。索伍沒說出的問題，也在路上說出：“你應該多拿點的，都是你幫我才賣完。”

你也沒拒絕，問道：“那你打算給我多少？”

索伍從兜裡翻出那枚銀幣。

你拿過他的銀幣，說到：“一納爾第。嗯，我打算留著。去麵包坊吧，買些吃的，臨時監護人得好晚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