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學期即將到來,濱南一中走了一批人,但又即將迎來一批青春昂揚的少年。
學校旁有一排楓樹,此時還未入秋,楓葉呈現出碧綠碧綠的翠綠色。
學校旁有一個網吧,名為“來傷忘”,諧音為來上網。店麵還算挺大,是一家正規的網吧。
網吧裡還有一群明天開學也不值得收收心的中二病少年們。
店內聲音十分雜吵,一排遊戲機前的少年不是坐在電腦屏幕前口吐芬芳,就是坐在那裡抽煙。
其中,有一個少年極為突出: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電腦麵前,顯得非常安靜。
一旁的人遊戲打輸了,破口大罵一句“臥槽!”然後就轉過頭來,把手搭在那安靜的少年肩上,鬨鬨嚷嚷地叫到:“哎~喻哥,你他媽的難得來一次網吧,你就擱這兒看網課啊?!”
那名被人稱作喻哥的少年冷冰冰地轉過頭,低沉地說了句:“邵梓淮,你把嘴放乾淨點。”
邵梓淮把手抽回去,懶懶散散的靠在椅背上,吊兒郎當地說:“嘖嘖嘖,喻哥,那幾個人欠揍的人到了,咱兒過去吧,讓寒寒一個omega待那兒等著也不合適。”
喻泉青站了起來 ,居高臨下地質問:“你又找人約架了?”
邵梓淮尷尬地笑道:“喻哥,你信我,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了。”
“上次你不也這麼說麼?”喻泉青拿起桌上的手機,掃了眼消息,又說,“他們那兒幾個人?”
邵梓淮看著眼前這位“爸爸”,心歎:爸爸你是我的大救星啊~然後回答:“四個人,都……是a……”
喻泉青差點一個大逼兜子甩他臉上,轉身就走去服務台:“多少錢?”
“兩個小時的話,四十,你倆加一起八十,看你們還是個學生,打個折吧,六十”
喻泉青霸氣甩出一百,頭也不回地說了句“不用找了。”然後就掐著邵梓淮那孫子的耳朵離開了。
臥槽,太豪橫了。老板一臉驚呆。
邵梓淮把喻泉青帶到了一個黑街的小巷子裡,喻泉青瞄了一眼路牌——“熊虎街”
……行,這名字夠霸氣,一聽就是個小混混的聚集地。
在巷子裡,他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上官柳寒。
“臥槽,喻爸爸啊~你不在的時候,他們天天勒索我,要我給他們錢。”上官柳寒見他們來了,連忙跑上來一陣哭天喊地。
喻泉青扭過頭問邵梓淮:“兄弟,有煙嗎?”
邵梓淮一聽,像個太監一樣,連忙從口袋裡掏出煙,恭恭敬敬地點上了一根。
喻泉青接過煙,隻吸了一口就把它扔在地上——他不喜歡煙味,他哪是要抽煙?隻是想純粹地裝逼罷了。
那幫人笑了,問上官柳寒:“你又找的哪個救兵啊?好像也就是個omega啊?”
上官柳寒仗著喻泉青 ,也不怕了,脫口而出一句:“他……他高!”
喻泉青冷笑了一聲。
那幫人裡有個長得較胖的人諷刺道:“高?他看樣子也就180,你知道我墨爹誰嗎?身高187,你們有他高嗎?”
喻泉青看他不爽,一腳踹了上去,把那貨踹了個四腳朝天。
“哎呦~”另外三個人慌了,“你……那他媽有種彆走,等墨爹來了再收拾你。”
喻泉青掰了掰手,扭了扭脖子,說:“放心,我不走。你們欺負我兄弟還有理了?你墨爹又是誰?!搞不好是某個日了你媽的中年大叔?”
“你……”三人無不一人不咬牙切齒。
“我?中年大叔?嗬嗬……”一聲低沉的少年音從他們身後湧來。
“墨……墨爹!”那幫人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喜悅。
“敢在我的場子上鬨事,膽子不小啊——”那人與喻泉青擦肩而過,走到他們麵前。
那“墨爹”轉過頭,看了看那踹倒淩語明的人:“……”
喻泉青看著他,愣了一下,放出狠話:“墨湛清!你以為我怕你!”
臥槽,什麼情況?!對方居然認識墨爹?
淩語明從地上爬起:“墨爹,這他媽什麼情況?”
墨湛清對著淩語明的耳朵故作神秘又大聲的問:“你知道你惹了誰嗎?”
“誰……誰啊~”淩語明戰戰克克的回答,心想:難道這人有什麼背景?
“你他媽的惹了一個老子追了很久還是沒有追到,所以還在追的人!”
淩語明:“!!!”
其餘五人:“!!!”
喻泉青:“……”
說完,墨湛清從兜裡掏出1000塊人民幣,塞進了低著頭一動不動的喻泉青的口袋裡:“不好意思。”
說完,便帶著他們一群人滾蛋了,遠處還傳來了他們的聲音。
“老大,我們一共就拿了他們50誒!”
“廢話真多,快走。”
看他們走遠了喻泉青把兜裡的一千塊錢放進了上官柳寒的手裡:“乾嘛呢?還不回去?走了”
八卦邵梓淮推了推上官柳寒,示意他替自己作死一番。上官柳寒白了他一眼,罵了一句“慫包。”但他自己也很好奇,支支吾吾地問:“喻……喻哥,那,那人說追了你很久,是真的嗎?”
“他的話你也信?!”喻泉青把雙手插進口袋。
“那你倆是怎麼認識的?”
“乾架的時候。”
“哦——”
鬼才信!
喻泉青這樣看著他倆:“你倆走不走了了?”
上官柳寒撓撓頭,無言以對。邵梓淮走在上官柳寒前麵問:“喻哥,你什麼時候走外麵就什麼時候走!”
“……”
“我買杯奶茶再走,你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