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喜歡趙慕年,但沒有人會愛上趙慕年。
這看似矛盾,但了解熟悉趙慕年的人都會認同這一點。
可惜的是,就算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依然會有人富有拚搏精神地勇於嘗試。
這個自虐的人就是雲尹澈。
可是說實話,趙慕年已經不怎麼記得他了。如果不是旁邊的人們一直指著他看著自己地竊竊私語,指明了這個人和自己有關係,還順口叫出了來人的名字,趙慕年甚至都不會去回憶雲尹澈這號人物究竟是誰。
而雲尹澈,似乎也完全不在意旁人的議論紛紛,笑著向眾人賠罪,並自願罰酒三杯。
一係列的動作溫文有禮,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讓趙慕年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記憶出了問題——現在的雲尹澈,與慕年記憶裡的那一個,相差太多了。
慕年想了一會兒之後,決定不再追究這個問題,繼續在一邊安靜地喝著酒,時不時地與柳佳交流幾句。
十年了,沒有人都不敢說自己一點都沒有變。那麼,彆人也和自己一樣地變了。隻不過有的人變得多,有的人變得少了一些而已。
時間,果然是最無情的劊子手,因為它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慕年的手機響了。
這樣嘈雜的環境,慕年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是看著來電顯示是重要的客戶,便無奈地走出了包廂,接通了電話。
而慕年一走出包廂,包廂裡的氣氛便立馬變了。
“你沒說她也會來。”被稱作尹澈的男子,不再保持這一張笑臉,而是冷冷的對一邊的損友說道。
“可我也沒說她不來。”許政也不甘示弱,巧妙地反擊了回去,“而且,你就打算一輩子不見她嗎?”
“不是……”尹澈不再像之前那麼理直氣壯,反而有些沒了底氣。
“那不就好了。”許政立馬一臉理所應當,還有些奇怪尹澈的不正常。
“可是,慕年……”
尹澈說到一半便停下了,讓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令人震驚的事情一樣瞪大了眼睛。
他剛剛,叫了慕年的名字。
這是他第二次直接叫慕年的名字,而上一次,尹澈就算是現在想到,心似乎還會有些鈍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