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光劍出,心韻劍訣第二式驚風快速發出,劍如其名,一道光芒四射,照的人眼睛都睜不開,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其中一名修士要不是反應快都被引光劍給戳了個對穿,即便這樣,胳膊上也被劃了一個大口子。
沈欣顏上來就出大招,就是為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好儘快解決一個,雖然不懼,但是能少對付一個總是好的。
薛孟斌沒想到,沈欣顏一招就讓築基後期的修士受了傷,如此凶殘,當真看不出來,看來還是小看她了。
“杜叔,拿下她。”薛孟斌發狠的對身後一直跟著的中年男人說道。不過他還保持理智,不到萬不得已,詠溪城並不想和玄天宗這種超級大宗門對上,因此不管是之前的任恒他們還是現在的沈欣顏,他們都隻是想要活捉,沒有想要滅口。
“是,少爺。”原來這是一名金丹圓滿的修士,看樣子馬上就可以晉升元嬰了。
沈欣顏一邊和兩個築基修士對打,一邊觀察著薛孟斌。看到有一個金丹修士來捉她就知道不好了,雖然沈欣顏有名師指導,身上法寶也多,想要逃跑不是問題,可是她來著城主府就是為了查清楚真相,現在離開隻會前功儘棄。
反正看薛孟斌的樣子也不像是想要下狠手的,不如先靜觀其變。
電光火石見沈欣顏擊退兩名築基修士,引光回鞘,對薛孟斌說道:“停,不打了,對付我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你們竟然觸動了金丹圓滿,真是看得起我啊。”
薛孟斌不知道沈欣顏是什麼情況,估計也是知道不是杜叔的對手這才識時務的停手,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她擒下,也是好的。“算你識時務。”
“杜叔,把她帶到地牢和玄天宗的那群人關到一起。”這薛孟斌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見到任師兄就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因此沈欣顏乖乖的跟著“杜叔”去到了所謂的地牢。
一路無話,沈欣顏非常的配合,這樣反而讓杜叔感覺到很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暗自下定決心多看著這個女修一點,稍後稟報給城主。
這邊薛孟斌來到詠溪城城主薛開的房間。稟報捉到沈欣顏的事情。
“如何了?”原來沈欣顏一踏入城中,薛開就已經知道了,這才立刻派薛孟斌去捉拿沈欣顏。
“父親放心,隻是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杜叔一出馬,還沒交手就已經束手就擒了,沒骨氣的很。”
“不要小看玄天宗的弟子,我們做的事情一定不能讓玄天宗的人知道。”薛開對著兒子再次強調到。
“父親放心,孩兒知道。”薛孟斌對父親的小心翼翼很是不屑。“就他們這幾個區區築基弟子,還能壞了我們的好事不成。”
“事情馬上成功了,小心點總是好的。”
“知道了,知道了。”薛孟斌不耐煩的說道。
薛開真的是對薛孟斌沒有辦法了,要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兒子,真不想管,三十好幾人才隻有築基修為,還是丹藥堆上來的,他薛開怎麼就有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孩子呢。
沈欣顏被杜姓修士封住修為帶到了地牢,在地牢中見到了玄天宗幾位同門。不出意外所有人都被封住了靈力,不過看上去倒也還好,都沒有受太大的傷,除了一位穿著內門弟子服的年輕男子。臉色慘白,雖然沒有外傷,不過看上去應該受了不輕的內傷。
“請問這位可是任師兄。”沈欣顏試探的問道。
“在下任恒,請問師妹是?”仁恒對沈欣顏很是警惕,之前他就是因為輕信了這詠溪城的城主才弄成了現在的樣子。
“任師兄,在下外門嚴欣,接了詠溪城探查靈石礦的任務,可是剛到詠溪城,就被薛孟斌捉到了此處,任師兄可知是為何?”沈欣顏三言兩語的介紹到她目前的情況,並給任恒看了她的弟子令牌,當然這個弟子令牌是嚴欣的,是外門弟子令。
沈欣顏為了以防萬一,外出之前就已經和瑾陽真尊要了這個弟子令牌,方便她外出的時候使用。親傳弟子令太過顯眼。
聽到是同門師妹,弟子令牌也不假,任恒放下心來。但放心的同時也很焦急:“師妹來此可與旁人說過?長時間沒有聯係可有人會來支援?”
“師兄先不要急,到底發生了什麼?”沈欣顏首先想要知道的是要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
任恒也知道現在急不來,歎了一口氣後緩緩的道來。
任恒擔任詠溪城的駐城修士已經快十年的時間了,十年一到,任恒的任務就算完成,屆時會有其他的同門來替換他,他就可以回到宗門全心的衝擊金丹。這天任恒想著反正快要離開了,就再好好的看看這詠溪城吧,然後任恒就去詠溪城的各個地方走了走。這一走就發現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