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顏轉頭看向來人,還是個熟人,這不就是當初采摘月見的時候碰到的那個不講道理的絳銘真尊的弟子麼,真是冤家路窄啊。
來人顯然也認出了沈欣顏,聲音瞬間高了起來:“竟然是你這個賤人,之前搶了本姑娘的月見,現在又來搶我的東西麼?”
沈欣顏白眼都要翻出來了,之前的月見花先不說,這手鏈可是她先看到,她買的,什麼叫搶,不理她,沈欣顏把靈石給了老板,手上一翻,把珍珠手鏈收入了儲物鐲中。拉著歐陽安安就想要離開。老板對比了一下這後來的囂張女子,果斷的收過沈欣顏給的靈石後收拾東西收攤了,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練氣期,還是不要參合他們的事情。
“你們站住。”馮琴看到不管是沈欣顏還是攤位老板都沒有回應她,甚至是無視她,大小姐脾氣一下就上來了,抽出鞭子,蓄力甩向沈欣顏。但是有宋南華在,又怎麼可能讓他傷到沈欣顏呢,宋南華劍都沒出,徒手就接住了甩過來的鞭子。
“原來這次是有幫手啊。小賤人,這可是在丹宗的地盤上,你們最好識相點。”看到沈欣顏身邊的宋南華容貌出眾,修為高深,還為沈欣顏出頭,馮琴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怎麼可能看得慣,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沈欣顏可以不理他,但作為師兄可不能看著自家師妹在他眼皮底下被欺負,手上一緊,馮琴的鞭子已經脫手到了宋南華的手中:“這位姑娘,請注意你的言語。即便這是在丹宗,也是要講道理的。”謙謙君子的宋南華說不出難聽的話,可是他的表現已經說明他生氣了。
“怎麼,小賤人隻會躲在男人身後麼。”宋南華的話隻會讓馮琴更加生氣。
沈欣顏之前不想理她也是因為這是在丹宗的地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現在人都欺負到頭頂上了,沈欣顏當然也不會後退,作為玄天宗的弟子,該有的驕傲還是有的。
“這位道友,先不說之前的月見花,這次鏈子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同老板賣買下,你一來不管不顧就說是你看中的,想要強買,這不合適吧。見老板重承諾沒有給你,你又打算傷人”周圍的人看沈欣顏三人對一個女子,本來來覺得他們有些以多欺少,但沒有想到原來是這名女子不講道理啊。一瞬間,街上的人都對馮琴指指點點。
“價高者得,我出的靈石多,就要賣給我,哪裡沒有道理了。這是我們丹宗的地盤,我說的算。”沈欣顏早該想到這馮琴會如此不講道理。
“原來這丹宗的弟子就是這麼囂張跋扈的麼?這就是丹宗的教養麼,真不怎麼樣。”歐陽安安也看不過去了。
“你敢辱我丹宗。”歐陽安安的話讓馮琴徹底氣炸了,掏出一個黑色的圓球就想要扔向沈欣顏,可還沒有扔出去,就看見一柄扇子飛馳而過接住了這黑色的圓球,並帶回到了趕來的一個白衣男子的手中。
白衣男子接過扇子,把圓球放在手中後看向馮琴:“胡鬨,這是轉丹城,你想在城中大亂麼,竟然在城中用霹靂子。”這黑色圓球竟然是霹靂子。
霹靂子是一種收集雷劫的靈氣,收集的雷劫儲存在其中,關鍵的時候扔出,就如同是一道雷劫劈下,威力不可小覷這馮琴真是不管不顧了。
馮琴看到來人後已經有些後悔,聽到他說的話現在想來也有些後怕,剛才氣狠了才敢扔霹靂子,現在想想,如果霹靂子真的在轉丹城炸了,那後果可不是她能承受的,但是讓她認錯又很不甘心,因此她把所有的錯都退到了沈欣顏他們身上:“孟師兄,都是他們的錯,他們侮辱我丹宗,我才氣不過的。”
沈欣顏聽了她避重就輕的話後實在是沒有忍住:“你怎麼不和你師兄說說我們為什麼會這麼說呢。輪不講理還是你厲害啊。”
“孟宇師兄,好久不見。”還不等馮琴繼續告狀,宋南華已經朝著來人行禮交道。原來來人竟然是丹宗的大師兄孟宇,目前已經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在丹宗的地位和宋南華在玄天宗的地位是一樣的,都是未來宗門掌門的候選人,怪不得馮琴在他麵前如此老實。
“竟然是宋師弟,真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麵。”回頭看了馮琴一眼,無奈的說道:“我這師妹又惹什麼麻煩了麼?”
孟宇對馮琴是什麼樣的人一清二楚,要不是馮琴的父親給了絳銘真尊一直所需的一株靈植,絳銘真尊也不會收她為記名弟子。可這馮琴卻沒有努力修煉,反而到處打著絳銘真尊的頭銜在丹宗橫行霸道,欺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