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朋友相識一場,希望你們家能彆白費這個機會。”“本大爺的本事不用你擔心,這事,夜月總裁已經和我說過了。”“看來你們還是有機會的。”跡部若有所思地看著星月,心裡估摸著,星月知道那件事情嗎?夜月總裁說過不要告訴她,看她這樣子,看來是被蒙在鼓裡了。
“怎麼了?”星月開口提醒在思索中的跡部。“沒什麼,生日宴會怎麼能沒有主人公呢?快上樓換衣服吧,穿這件。”跡部把一個盒子塞進星月的手裡“本大爺送你的生日禮物。”星月依跡部所說的穿上禮服後回大廳。
一進大廳,眾人都愣住了。先回過神來的是金太郎“哇!星月姐!你好好看哦!”星月輕拍了下金太郎的頭“是這件衣服好看吧。沒想到,跡部挺有眼光的。”星月看向跡部,卻發現他愣住了“跡部?”“哼!本大爺向來都很有眼光的。”跡部回過神來,掩飾說。
“嗬嗬···星月,這是生日禮物。”侑士笑著遞給星月。星月一看“哇!是水晶杯哎!還是一對的!”“嗬嗬···看一下底部吧”星月倒置水晶杯,看到一隻杯子上刻著忍足侑士,另一隻上刻著好友:星月。“把兩隻並放在一起看吧”星月並放後看到的是“忍足侑士送好友:星月”
“這就是它的奇特之處,那個‘送’字,不並放在一起是看不出來的。”“謝謝你,侑士。”“嗬嗬···不用客氣了。”
“星兒”佐伯喚了一聲“給你”佐伯將一個一直精美的手表遞給星月“打開蓋子看看”星月將手表蓋子打開,裡麵有兩人小時候的合照。星月笑著看佐伯“虎次郎,謝謝。”佐伯隻笑不語。這是星月和佐伯唯一的一張合照。星月將手表帶在左手上。(因為右手有力量扣)
“啊!慘了!我沒準備禮物哎!”金太郎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大叫。“嗬嗬···今年認了你這個乾弟便就是你送給我的最好的禮物了。”“是嗎?”金太郎尷尬地摸了摸頭,便笑了。
“呃!我也沒準備···”鳳輕聲地說“我也是···”冥戶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星月···那個···下次生日我補給你行不?”向日尷尬地問“嶽人,你想得很開哦!”忍足在一旁嘲諷。“沒關係的,大家能來,我就很開心了。”
“嗬嗬···那宴會可以開始了嗎?”忍足推了推眼鏡
星月終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嗬嗬······那當然。”星月拍了拍手,遠山管家把餐車推進來。上麵有八個小蛋糕,有各種口味,有:一個芒果小蛋糕,一個巧克力小蛋糕,四個較大的水果蛋糕和四個小水果蛋糕。
“我已經吃過了。”“壽星怎麼能不等我們就吃呢?”忍足笑著說“是啊是啊!要吃大家一起吃!”向日湊道“一起吃比較快樂”鳳溫和地說“你就再吃一個吧!本大爺就勉為其難地等你再去做一個。”“什麼叫勉為其難?弄得好象你很為難一樣!”“那當然!本大爺可是第一次等人開飯。”
“嗬嗬···小姐,你不是已經預料到了嗎?”遠山管家從餐車的第二層中拿出五個水果小蛋糕。“遠山管家,把其中三個打包好。你拿一個去嘗嘗吧。”遠山管家照星月吩咐去做“打包的三個放哪裡?”“廚房裡”遠山管家照做,離開了大廳。
“你打包三個做啥?”向日好奇地問“送人”“晚上出門?”忍足聽出關鍵“是啊,等宴會結束後再去。”“本大爺就勉為其難的儘快結束宴會吧。以免你出門太晚發生意外。”“勉為其難?那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的答應跡部大少爺的無理要求!”······“噗···哈哈哈···”全場都笑了起來了。
“行了,星兒。”佐伯微笑著“是啊,開始用餐咯!”眾人有說有笑的,好不快樂啊!······宴會直到近九點才結束“星月,去吧!已經很晚了。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佐伯關照地說了幾句。“嗯,金太郎,你要去嗎?”“咯···不用了。今天吃得太撐了,想要早點休息。”“好吧。那我出門了。”星月離開彆墅,向白石留給她的地址走去。
彆墅裡,跡部和佐伯拿眼刀去砍金太郎。“呃?怎麼了?我有做錯什麼嗎?”“不,你沒做錯什麼。而是,你說錯話了。”忍足向金太郎解釋“啊?”金太郎依舊摸不著頭腦“也就是他們放心不下星月一個人出門。”忍足小聲地在金太郎耳邊說。
金太郎明白地點點頭“原來跡部和佐伯喜歡星月姐啊!”“怎麼能直接說出來呢!”忍足用手指輕撫額頭。“咦?是這樣嗎?”鳳不明就裡地看向冥戶“彆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冥戶:我可不想惹跡部啊!)
“喂,侑士······這回跡部該不會是認真的吧?!”向日在忍足耳邊輕問“嗯,看來是的。怎麼了?嶽人,你也喜歡?”忍足看向他的搭檔,卻發現向日臉微紅。(忍足:呼···星月魅力真大啊!現在就已經有三個陷入泥潭了。還好我沒有,不然就慘了。)
跡部與佐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後,同時向門外走,他們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了······
“呼······”鳳鬆了一口氣“剛才的氣氛好僵啊!他們兩個單獨出去談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吧?”“誰知道呢?”冥戶裝酷地說,其實他也是鬆了一口氣。“我也要出去和他們談!”向日按捺不住地向外跑。“嶽人!回來!”忍足大叫······
“不是吧!?連向日學長販販販”鳳不可信置看向門外“長太郎,我們還是回客房比較好······”冥戶想回避如此尷尬的場景“哎······嶽人也真是的。”忍足再度用手指輕撫額頭,搖了搖頭。
“呃?到底怎麼回事了?!”金太郎也感到有些不對勁“難道我不該說出來嗎?”“呼,你還小,以後就會明白了。”忍足輕摸金太郎的頭。“那···白石怎麼辦?他好象也喜歡星月姐哎!”
“白石?怎麼又蹦出一個人來了?哦!天哪!我不想進這趟渾水,太複雜了。”這回,忍足也想回避了“咱們還是上樓吧,回客房休息吧。金太郎,白石的事不要和跡部,佐伯,嶽人他們說,還有星月。”
“為什麼?”“白石的事你還不確定吧”“嗯”“那就對了,不然會把事情搞大的。”“原來是這樣啊,我不會告訴他們的。”金太郎以示他的決定,還重重的點了幾下頭。“那就對了,我們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
眾人決定避麻煩,都回房休息,連樺地都回避了。······
門外“佐伯,你也喜歡星月啊?”跡部用的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是肯定的。“沒錯,從小就喜歡了。你是真心的嗎?跡部在中學網球界球技好是出名的,但同樣的,風品差也是出名的。”“但,本大爺這回是認真的!”
“那就好,無論星兒最後選擇的是誰,我們中任何一個都不能有怨言。”“那當然,本大爺有信心。”(哼!這佐伯恐怕不知道星月是掌握世界十分之一的經濟脈源的夜月家的唯一的嫡子女吧。)
“還有我!”兩人的對話被向日打斷。“嗯?”跡部眼睛變得更鋒利地看向向日“什麼?”向日難得不畏懼地說“我也喜歡星月!”“切!又來一個礙事的。”跡部更加的不悅了。佐伯笑得異常的溫和“嗬嗬······向日啊,你覺得···你覺得你能比得過我們嗎?”佐伯和跡部交換了眼神,先把向日乾掉。
“啊?”向日很茫然“我和星兒認識了快十年了,這份情,你是比不過我的。然而,跡部有不少的本錢去爭取。你呢?勉強隻有執念罷了。”聽似佐伯分析得很有理,但實際上還不是為了自己。“那也得先試試再說啊!沒試過怎麼知道呢?!”向日出奇的執著。
“呼······看來不好打發啊。”跡部歎道“那麼······”跡部將之前與佐伯談好的話再與向日說一遍。“若你連這點也做不到,那就什麼彆談了!”跡部依舊是那王者般的氣勢。“我會做到的。”向日很肯定地說。“那就好。”佐伯也微有讚許地看著向日······
白石家,“沒想到,藏之介,你的家也挺大的。”“嗬嗬······再大也沒你家大啊。蛋糕呢?有沒給我帶一份?”“還有我呢?”千裡也湊一腳地說“嗬嗬···那當然啊”星月拿出三個已打包的蛋糕。“正好一人一個”“你還沒吃過嗎?”白石看著星月“怎麼可能!肯定是小月吃過了還想再吃!”千歲肯定地說
“其實,我還以為阿修也來了,所以多帶一份的。我已經吃了兩個了。”“哈哈······還是小月貼心啊。”阿修從樓上走下來“唔···好香啊!”阿修就順手拿了一個開始吃起來,“小月,你的手藝不錯啊!以後多做幾個啦!”一旁的白石和千歲也開始吃了起來。
“嗯嗯···味道真好啊!”千歲吃得津津有味“嗯,很美味。隻是,沒多久,你就要回神奈川了。以後不太可能經常見麵了。”白石有些傷感。
“是啊,明天就回去。放假的時候,我還會來大阪住的啊。以後還是會見麵的。”星月絲毫沒感覺到白石話中的語氣,而千歲若有所思的看著白石,阿修隻是看了看白石後輕微的搖了搖頭。“這也是啊”······氣氛開始有些僵硬了,然而,在情感上少根筋的星月絲毫沒發覺。
“嗬嗬······”阿修想化解這僵硬的氣氛“下次來的話彆忘記再給我們做點吃的。”“那當然,隻要你們不嫌棄就行了。”“哪會嫌棄呢?”千歲也打算要化解氣氛“是吧?白石?”“啊?那當然”“嗬嗬······”四人又繼續聊天······“已經很晚了,我也該回去了。”“我送你吧。”白石開口。
“這不太好吧,我一個人沒問題的。”白石隻好點頭“那就小心點了,到家了打個電話給我吧。”“嗯”星月便離開白石家回到彆墅裡。
彆墅裡······“我回來了”“小姐,你總算回來了。都已經快十一點了!”“我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我打個電話。”星月打給白石報平安“平安到家就好。”
“嗯。我回神奈川之後,這彆墅就給你們用吧,包括花園裡的鍛煉器材和網球場。”“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嗯,我會和遠山管家說的。那就這樣了,晚安。”“晚安。”星月掛了電話,“遠山管家?”“嗯,我知道了。我會和門衛說的。”
“嗯,那就麻煩你了。”“那沒什麼,那我回房休息了。”“嗯,明天的早餐要你費心了。”“知道了。”遠山管家上樓回房了。
“哼!你去的也太久了些吧?”跡部坐在沙發上不悅“咦?你還沒休息啊!”星月這才發現“嗬嗬······因為我們擔心你啊!”佐伯同樣的也是坐在沙發上。“我已經平安的回來了,沒事的。你們也該早點休息啊!”“我們隻是有些不放心,你回來就好。”一旁的向日開口“嶽人?!你也沒休息?”
“嗬嗬······”佐伯隻是在微笑“謝謝你們的關心,早點休息吧。我也該歇歇了。”“嗯嗯······啊······”向日打了個哈欠“看看你,都已經困了。真是的,還不早點睡覺。”星月心疼的摸了摸向日。
向日如同偷了腥的貓一樣開心,跡部和佐伯趁星月不注意時,用眼刀狠狠地砍向日。向日絲毫沒感到,隻是在高興。“怎麼了?嶽人?有什麼高興的事?”
“沒什麼。”星月狐疑地看著向日後再向佐伯和跡部投去疑問的眼神。佐伯回了一個眼神:我也不知道。跡部撫媚地笑了笑“本大爺怎麼會知道呢?也許他是瘋了!”跡部還不忘諷刺挖苦向日,嫉妒啊!
真是怪了!今天發生什麼事了?算了,明天去問忍足吧。“那一起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