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笑,自己並不是存心想知道他的名字,隻是簡單地打個招呼罷了。不過既然說了,也不好不回一句話吧——“在下沐淵。”
沐淵?好,他記住他了。
“等一下,這麼快就想開溜?”寒濁立刻擋在他前麵,賊笑道,“打擾我睡覺者,下場很慘的。”
“如何慘?”
“一個字——死。”
“死又怎樣、”
“你不怕死嗎?”這倒讓他覺得驚奇了,世人不都貪生怕死嗎?
“怕、、、、、、不過怕又有什麼用?終究是要死的,不如泰然麵對。寒公子,如若沒其他事,在下便告辭了。”
想溜?沒這麼容易!
“等一下,你得給我賠罪。”
“?”
“雖然你打擾了我睡覺,但看你生得一副漂亮臉蛋,我也不追究了(這什麼邏輯?),不過,你得賠罪、、、、、就拿、就拿、、、、、哈,就拿你手上這壺酒賠罪吧!”
沐淵提起酒壺,遞給他:“如果寒公子想要這壺‘醉夢’,直說便是。”
“什麼!!我才不是、、、、、算了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走吧走吧。”
“告辭。”
待他走後,寒濁重新依樹坐下,打開酒壺,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好香的酒!”
迫不及待地,他端起酒壺,一飲而儘。
“好酒,好酒、、、、、、真是爽快!!!!怎麼、、、、、怎麼腦袋暈暈的?、、、、、、好困,好想睡覺、、、、、Zzzzz、、、、、”
擒仙樹下,少年抱著酒壺,安詳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