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便放出一句話,“誰再敢阻止我?他就是你們的下場!”便隨手逮著旁邊一個侍女用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盯著侍女的眼睛,便問“一個白頭發的美人,你們放哪兒了?”
侍女被嚇得眼淚往外飆了出來,腳成八字形,趴在了地上,不停的在顫抖“他在二樓的第四個包間裡,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求大爺放過我!”聽到信息後,她隻是眼神一冷,向旁邊瞥了一眼,便隨手把侍女丟到了地上。
隨後拋下一句狠話,“他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整個春煙樓都要陪葬。”隨後便向二樓衝去。
當他去到二樓的第四個包間,他懷著忐忑的心情,一腳把包間的門踹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被綁著的美人。美人滿臉通紅,被吊在床上又是無力的掙紮,束起的白發已被挑斷發帶而披散下來。身上的白衣敞開,皮膚帶有些許紅潤,有些許的汗水貼在上麵。
美人張著嘴,那痛苦的眼神,仿佛在渴求著什麼,少年看了下眼前的師尊,內心是小鹿亂撞,當真從未見過師尊這副模樣,但師尊無論是什麼樣,卻都是額外吸引人,從頭到尾,師尊的嘴裡卻隻反複說著一句話:“幫我求你幫幫我。”
內心雖然是真的很想幫他了,他明白自己不能這麼做,但最後卻架不住師尊的祈求,還是撇下了一句“師尊,師尊算徒兒,對不起你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少年順勢吻了上去。
少年熄了燈,拉下簾子,把門反鎖,手漸漸拂上美人的臉,扒開美人的白發,露出那一雙緊閉的雙眼,雙眼睜開,睫毛垂在眼眸,到沒有了往日的銳氣淩人,隨著心跳的加快,美人終於喘著粗氣睡了過去。
少年心裡還未緩過去這種事,可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但當少年把師尊翻了過去,看到師尊背上的花紋,便才明白,師尊是被人下了情蠱,他把嘴伸到師尊的耳邊,輕輕拿渾厚的聲音說了一句“我可以好好抱抱你嗎師尊?”
師尊的耳朵紅了起來,美人撇過頭,卻是被徒弟硬生生的掰了回去,又是一枚深情的吻。持續到了大半夜,二人都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徒弟解開了師尊的手,師尊卻是主動的爬到徒弟身上,按著徒弟的頭送上一吻,少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嚇了一跳,很快,卻又拿這個中毒的人沒有辦法。
徒弟突然故意挑逗道:“又說自己會小心,這不就又中招了嗎?被彆人下了毒!”轉眼間已經到早上,少年被窗邊的陽光照醒,向旁邊飄去床邊的美人卻還是雙眼緊閉,為不驚動美人,少年隻能攝手攝腳的下床準備好師尊要穿的衣服。
少年剛出門給師尊買早餐,少年剛出門外,床上的美人便醒了,看著自己身上一片狼藉,便猛然回想起昨晚自己徒弟的挑釁,想到這裡,氣的咬牙切齒,他扶著自己的頭,突然感覺頭疼欲裂,不願再回想那事件。
師尊看著的衣服,不由得心頭一震,“靠,這小兔崽子這麼細心的嗎?”反應過來後,卻又是老臉一紅,“算了,算了明明是自己暗戀人家,現在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美人看著自己身上被汗水浸濕的褲子隻得去櫃子裡找一套新的換上,白皙的腳剛碰著地板,誰知雙腳一軟便摔倒在地上,又撞見了自己的徒弟,買著早餐回來了,褲子剛準備脫下,師尊尷尬的隻能扭過身去。
大吼著“沈羽曦,你膽子肥了,竟敢私闖為師房間!”徒弟隻得無奈的撫了撫自己的頭,說了一句“你先看一下,這是哪裡?我的師尊啊,這裡可是春煙樓!”師尊由於好麵子,便傲嬌的把頭再次撇上了另外一邊,獨自一個人在旁邊生著悶氣。看著師尊地下被汗水弄得濕乎乎的褲子,徒弟也不由得紅起臉來。
要是換作平時我早就被這鞭子抽死了!隨後,隨著氣氛的上升,師尊紅著臉飆出了一句:“羽曦,昨晚昨晚,就是昨晚我中毒真的是你照顧我的嗎?”兔崽子,聽到這句話便炸起了毛,他害怕師尊知道後顏麵無存,但他又不能對師尊撒謊,於是隻得腦袋點了點頭。
師尊看著他那樣子,“說謊”都不會,都快紅到耳朵根了,仿佛腦袋都在冒著煙,就這樣,兩人在氣氛尷尬的情況下,坦白了昨天晚上的事。
師尊卻是表示對這種事並不太介意,畢竟昨晚也是突發事件,迫不得已,才得這樣乾,並表示,自己並沒有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