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采花蜜,隱者養蜂玩。忽而蜂兒向南,許是姑娘比花甜,隱者追蜂至臨安,定是護城非追情。
今日陽光正好,上合酒館的管事在唱曲兒,隻見他左手擦桌,右手端盤,客人走了就唱曲,客人來了笑臉迎。
而若是小姑娘與小夥子來了,他便露出笑紋,用梨花酥招待我們。
曲兒叔叔,曲兒叔叔。我與一群小朋友像蜜蜂一般嬉鬨道。
嘿,俊俏們兒。他用他油膩的家鄉話兒(臨安)說道。
嘿,曲掌櫃兒。我們打趣他後,便嘻嘻鬨鬨轟作一團。
當時的上合村兒,雖然不繁華便利,大人們喝個酒得走兩三裡路,不過從來都不冷清,而我覺得這功勞還是算在我們這些“行俠仗義的少俠們”上。
一姐,想啥呢。羅五弟問道。
我在想,我在想,我在想啥呀?我摸了摸腦袋,一時語噎。
哦對了,曲兒叔叔,上次臨安的故事還沒講完尼,您可彆想把我們忽悠了。我調皮地笑道。
而我說完,他們便齊聲說道:講故事,講故事,講故事。
(故事:上回講完楊將軍抗金,這次講嶽母刻字。。。。。。。。。)
他的話語時而悲傷緩慢,時而激進憤慨,讓人聽得入神。
但就在高潮要來臨時,一大一小穿戴金銀服裝來到店裡。
他們身材不似我們一般纖細,而是肥豬一般鬆軟,笑容則也是帶著金錢味兒的那種。
來十兩銀子的酒。他們拍桌子道。
而隨著這桌子一拍,氣氛立馬變得詭譎起來。
曲叔叔雖然當作沒事的給他們酒,但是,眼神一直在上下打量著他們。
隻見那小娃娃虎頭虎腦,屁顛屁顛地朝我們走來說道,本小爺鞋子臟了,你給我擦擦。
但這時二弟說道:(ˉ▽ ̄~) 切~~,你這個小虎頭,當自己是誰呀,比我矮了個頭,還敢和我叫囂。
可還沒等二弟說完,這小虎孩兒就鬨騰起來,屁顛屁顛地跑到那大人身旁(意思不言自喻)
於是,那虎頭虎腦的大人站了起來,隻見他比曲兒叔叔高了兩個頭,估摸著兩個二弟的身材,有三個三弟的飯量,四個四弟的聲量,五個五弟的力氣,挑眉說道:小王爺叫你們幾個擦鞋,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