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我回過頭來,才發現小虎娃兒隻不過是一個幻影,是一切不安的警示。
今夜雖然有很多人家在哽咽,但我聽不出來聲。我隻是一個一個屍骨的瞧,祈禱著他們沒事,但卻很是不安,焦躁。
而這樣的天,就過去了十天。
在第十天,我餓的隻剩下皮包骨頭了,但還是堅持著尋找著他們的蹤影。我的眼睛前麵時不時地出現我們以前玩鬨的場景。一切好像都在剛剛,一切好像都被定格在從前。那一張歡快笑容,那一碗知冷知熱的飯,那一張動人心魂的故事,留給人的不止是惆悵。
那天,大雪紛飛,一個姑娘穿著破爛的鞋,單薄的褲子,沾滿灰塵與屍體味的上衣。她的骨架露了出來,笑容收了起來,臉和白雪分不出來深淺,全身與枯樹分不出粗細,眼睛參著疲憊蔓延的血絲,全身以及沒有力氣感覺寒冷或抖動了。
而這時,一位雪白色衣服的公子走來。可我的眼睛以及模糊了,沒法清楚的看他模樣,隻覺得是仙人來接我了。於是,我上前問道:仙人,你能帶我去找我娘嗎?她在天宮是作仙女還是女將軍呀?我用沙啞粗糙的聲音問道。
而他則一句未發,隻給我些許麵包與銀錢。便要離去。但我一直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角。
而他則一次次“好言相勸”(可惜我已經睡了過去。。。)。
後來不知道怎麼了,我突然被叫了起來。而禍害大抵是那一眼產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