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地看著手上那塊手表,指針在緩緩地移動。手上拉琪淩草正安靜地躺著。我的心情是激動、緊張還是什麼?
“你說我是希望你走快一點呢,還是慢一點?”我對著手表說。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2點整。
我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下來。夜晚的霍格沃茨還真的有點冷。樓梯是用大理石做成的,還好我穿了很厚的毛拖鞋,否則它肯定會讓我從頭涼到腳。
樓梯轉了個彎,我看見了爐火正在閃爍。爐火的旁邊,小天狼星穿著乾淨的襯衫,正在向我微笑。他的臉上原本是棱角分明的,但是在火光下的現在卻有了平緩的色彩。我笑得有些彆扭。
“2點整,真準時。”小天狼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穿得如此輕鬆,而我卻把渾身裹成了一團。
“我們要去哪兒?”
“去了就知道了。”他聳肩。
“那就走吧。”我隻是這樣回答。
小天狼星從桌上抓起一件不了古怪的大鬥篷,將它攤開,對我說:“進來吧。”
“這是?”我抓住鬥篷的一端,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手不見了,我馬上恍然大悟:“隱形鬥篷!”
“不愧是佩吉教授最寵愛的學生。”他狡猾地笑。
“還是古代魔文斯蒂芬教授最寵愛的學生。”我得意地補充。
“是!”他說,“這是從詹姆那裡借來的。”
“詹姆怎麼會有這個?”我摸著隱形衣舒服的布料。
小天狼星沒有回答我,隻是掏出一張破破爛爛的羊皮紙,用魔杖指著它說:“我莊嚴宣誓我沒乾好事。”古怪的誓詞,不過倒符合他和詹姆乾過的事。
令我驚奇的是,那張羊皮紙立刻出現了曲曲折折的道路。我認真地看了看,發現了“格蘭分多公共休息室”幾個字。更令人驚奇的是,那上麵有兩個小黑點,旁邊分彆寫著“塞妮婭•馬爾福”和“小天狼星•布萊克”。
“鼻涕精斯內普……”他用手指著一個小黑點,冷冷地說,和詹姆念出這個名字的腔調一模一樣,看來恨他的不隻是詹姆,而且他們兩個都將他恨到了我無法理解的程度,“一定是在練習黑魔法——他怎麼還在乾這件事。你大概有幸認識了他吧?”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和詹姆為什麼那麼恨他?”
“恨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和詹姆一樣的回答。他們兩個恨他應該是同一個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