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幸地聽聞過馬爾福小姐的大名和‘所謂’——”她把“所謂”這個詞的字音咬得很重,“所謂優雅的風度,今日一見,嘖嘖,可惜,可惜。”她故意失望地搖頭,“居然發現馬爾福小姐的風度原來就是用不禮貌的好奇眼神打量陌生人,外加問幾個極其無聊為了滿足可敬的馬爾福小姐的好奇心才問出的問題。馬爾福小姐,我想不出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
旁邊一些學生開始訕笑。
“我也想不出除了奚落任你還會什麼。”我儘量按捺住怒火。前所未有地後悔我的冒冒失失,我早該知道,在斯萊特林麵前最不能丟的就是風度,否則他們會落井下石讓你在汙泥中怎麼也爬不起來。
“馬爾福小姐似乎對我火氣很大。”她緩緩地說,也許她知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馬爾福小姐”這幾個字了,也許她知道馬爾福對我來說是一種恥辱,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變本加厲地叫我“馬爾福小姐”,“不過,為了滿足馬爾福小姐的好奇心,我就告訴你:我,伊凡諾夫娜•巴索爾地是一個俄國的孤兒——俄國人的眼睛大多是灰色的,在十一歲那年被鄧布利多校長帶進霍格沃茨,並且如願以償地進入了斯萊特林學院——有時候我會懷疑這是分院帽的一個小錯誤,因為有理由相信我不是純血,純血巫師中還從來沒有過孤兒。好了,我可以說的就是這麼多,除此之外,無可奉告。馬爾福小姐滿意了嗎?”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左一個馬爾福小姐右一個馬爾福小姐。”我猛然抽出魔杖對著伊凡諾夫娜•巴索爾地的鼻尖。再也忍受不了了。
不知道莉莉什麼時候說過,我這個人比較喜歡激動。沒錯,我是很難控製住自己的情感,而且也沒想控製自己的憤怒。雖然我經常表現得很溫和,但是那是因為我真的沒有發怒。能夠挑起我怒火的人不多,盧修斯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個,而這個巴索爾地,無疑可以和盧修斯相提並論。
“我——警——告——你——”我一字一頓地說,魔咒脫口欲出。旁邊看熱鬨的學生已經有了一絲驚慌,也許他們意識到了我動了真格。
小天狼星急忙按住我的手臂,用眼神示意我這麼做不明智——我很有可能因為這個而關禁閉,我很清楚,但是我沒打算反悔。
“我來了。”莉莉氣喘籲籲地趕來,把我正要說出的咒語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