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鵠招不來,津木始凋霜。”冉池皺眉細想:“什麼意思?”
江鷙可搖了搖頭,將紙條塞進冉池的手裡:“應該還有下一句,你找到的,拿好。這裡都搜完了,先出去吧。”
這邊洛餘也搜尋完,冉池見到他將紙條展示給他看。
洛餘交疊雙臂低頭思考道:“這句詩肯定有什麼含義,我剛剛在另一間廂房搜查,全是菜譜,這戶人家工作應該和廚師有關。”
冉池點點頭:“確定,正房的抽屜裡也全是食譜。我們來的時候不是看到有一座很高的酒樓嘛,要不要去看看。”
江鷙可:“走,去看看。”
洛餘:……他是小弟,他隻服從就行了。
三人出門時正巧碰見從衙門趕回來的夏輕斐三人,夏輕斐應該是快步趕過來的,嘴裡還喘著粗氣:“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冉池看了一眼江鷙可,見她沒有回答的意思。
好耶!那就讓她來吧!
“冉老師和江老師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麵有句古詩。我們還發現這家人職業應該和初始脫不了乾係。”洛餘搶答道。
冉池:……行,你上也可以。
夏輕斐:“什麼紙條,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冉池將紙條拿出,遞給夏輕斐。
江鷙可眼睛輕掃一眼那張紙條又有分寸的離開。
夏輕斐接過大致看了看,又還給冉池:“這麼說來,這張紙條既然是女人死也要把它藏起來的,肯定有謎題,但這句詩什麼意思?”
冉池:“江老師說應該還有下一句,這張紙條大概是匆忙中被撕下來的,找到那半張應該就會有眉頭了。”
第一期節目,節目組總不會開頭就來個難的。
洛餘:“夏老師回衙門審訊那個男人得知什麼線索?”
夏輕斐:“我們知道的和你們猜測的差不多,那男人叫張元,經營著這裡的一家酒樓,經濟狀況比較富裕。那個女人叫杜梅,是張元妻子,也就是酒樓的老板娘。”
她示意幾人邊走邊說:“張元說他們夫妻之間一直都很和睦,今天是想招呼著回家拿東西的妻子快些去酒樓吃他胞弟的婚宴,結果就看到屍體。”
聽完夏輕斐的講解,冉池看向江鷙可:“江老師,你有什麼思考?”
江鷙可:“去酒樓看看。”
眾人詢問幾個路人來到一家酒樓麵前,酒樓高約三四層樓,張燈結彩,掛著紅色布條,好一個喜慶。門上一個大牌匾寫著:醉仙樓。
此時正值飯店,酒樓裡座無虛席,觥籌交錯。
六人進門後冉池隨機攔住一位幸運小二:“夥計,向你打聽個事,耽誤你一小會兒。”
那小二忙著送菜,正想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結果發現是幾個捕快,立馬把不耐煩咽進肚裡俯身道:“大人您說,不耽誤。”
冉池:“你們店裡的老板娘是不是姓杜?”
“是姓杜。”
“那你最近有看到她來到店裡嗎?或者說她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那小二皺起眉頭,抬頭思考:“店裡倒是經常來,不過這異常的事,還真有,說起這就說來話長了。”
小二把手中的魚交給身邊經過的另一位小二,帶著六人走到了大廳角落的桌子處小心道:“我們老板娘啊,對我們挺好的,而且還來酒樓察看生意,不過這段時間,我覺得她有些奇怪。”
“以往每次都是一周來兩三次,近段時間經常來,基本上是一天一次,每次來的時候都急匆匆地上了樓上的客房,嘴上還神神叨叨的。”
江鷙可:“那你可聽清她說的是什麼了嗎?”
小二:“隻聽清過一次,那次我看她麵色不對,想去詢問詢問要不要找郎中。結果她上去就給我一頓罵,然後嘴裡嘟囔著什麼‘不得了,這是要掉腦袋的,都得死……’就又上了樓。”
都得死?!
冉池和江鷙可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考究的意味。
夏清斐:“那您知道她去的是哪間房嗎,還勞煩您帶我們去一趟。”
小二帶著幾人上了樓右拐來到一間房:“就是這裡了,大人們忙,那小的就先下去了。”
眾人謝過小二,隨即推開門。
屋內一片狼藉,江鷙可暗道:“不好,來遲一步!”
幾人也看到屋裡的場景,也明白什麼意思,在心裡痛罵節目組的無良行為。
夏清斐:“先在這裡找找吧,看看有什麼遺留的線索。”
冉池隨便走到個犄角旮旯,默默思考自己的人生大事。
江鷙可的黑化值這幾天一直都是趨於平穩在65~70之間,也不見降下去,這對於降到10來說難度巨大。
她將腦海裡沉睡許久的係統一溜煙地提溜出來:“該你乾正事的時候了,彆總是消極怠工,小心我投訴你。”
係統剛睡醒,回複的聲音還帶著些慵懶:“宿主,你有什麼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