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樣?學習順利嗎?”
對不起了江沫,畢竟她現在就她一個江鷙可親友的聯係方式。
因為不能一時間暴露目的,她選擇先聊點彆的。
看了眼時間,她推測江沫這時應該在學校學習,就把手機關了。
由於冉池早飯午飯一起吃的,目前還不餓,就沒回家,就直接讓司機載著她去了公司。
她抬腳走進公司大門,後腳江沫就給她發過來了消息。
“彆說了,冉池姐,這兩天真的……”
冉池看了眼四周,走進一個無人的角落,直接撥通語音通話。
嘟嘟響了兩聲後,對麵就接通了。
“冉池姐。”江沫的語氣很是疲憊,像是沒睡好。
冉池擔憂道:“怎麼了,在學校裡睡得不好?”
江沫無奈地回答道:“我這兩天請假了,沒去醫院。”
“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這次手機對麵的江沫沒有很快地回複了她,她支支吾吾了好一會,隻說了了個隻言片語。
冉池耐心地聽著她說話,並未打斷她的閃爍其詞,然後她聽到話筒對麵的人沉沉呼了口氣,開口說:
“奶奶住院了,我來照顧她。”
冉池了然,看來江鷙可去醫院是看望嶽奶奶,嘴上還是震驚地詢問:“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好像是有了一個宣泄口,江沫這幾天經曆的一切都有個發泄點,她開始滔滔不絕地向冉池訴說著苦水:“奶奶舊疾又複發了,昨天剛做了手術。江姐姐趕來醫院探望奶奶時,奶奶麻藥藥效沒過還在昏睡,我們就一起等她醒,結果江榭哥來了,一看到江姐姐就說她……”
說了一半的話突然中斷,江沫思考著有沒有什麼好的形容詞能把概括昨天的事,尋找了一圈,她最終咬了咬牙,選擇把這些話原封不動地說出。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冉池是江姐姐老婆,這要算也是個內揚吧。
“江榭哥說她是喪門星,隻要和她親近的人都會出事,還說奶奶這樣是因為她,江姐姐還沒反駁什麼奶奶就醒了,但是聽到了他們倆在吵架,一下子氣急攻心,進了搶救室。”
“後來在我們在搶救室門外等著,江榭哥就一直說姐姐的不對,我氣不過想和他理論,被江姐姐攔住了,不過幸好奶奶手術成功了,江姐姐就回去了。就是這樣,累死我了,也不知道江榭哥怎麼對江姐姐這麼大敵意,每次見麵都要吵。”
“冉池姐你有在聽嗎?冉池姐?”
冉池從剛剛開始就沒有說話,就這麼聽她說彆人對江鷙可的傷害,麵上凝重如水,拿著手機的指尖用力到發白,眼神像淬了冰一樣冷。
聽到江沫的詢問,她緩緩擠出一個笑,語氣不變道:“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江鷙可我會好好安撫她的,你不要擔心。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電話掛斷,冉池硬擠出的嘴角也隨之落了下來,已經得知了真相,但這並未讓她好受,反而讓她覺得悶的慌,像是有什麼東西裹住了她的心臟,呼吸一口都是困難。
一定要搞清楚江榭這個大隱患,不知為何,她這次沒有想著江鷙可黑化值,而是發自內心的,想要江鷙可不再傷心。
她點開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