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在草原上又陪了美人bia一段日子,不對,她有名字了,叫華濃。
我覺得我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有知識有文化的新新人類,赤身裸體的樣子確實不雅觀,可是四周除了湖邊這顆比我還可憐的小胡楊上冒著幾片小葉子外,什麼鳥東西都不見。我也不好意思把犧牲小胡楊成全自己,愣是裸奔了幾天。
最後實在不行了,老鳥外露老子都覺得自己是原始人,我央求華濃從水底幫我找些廢銅爛鐵趕緊著遮羞。
可隱世就是隱世,鳥毛人都沒有來過更彆說那麼高科技的廢銅爛鐵了,丫第一次從湖底給老子淘來兩片巨大的湖蚌殼,氣煞我也!無奈,隻好用石頭砸了四個洞用水草穿起來紮在腰上,一片擋已經沒啥威風的老二,一片擋住自己的屁股蛋,可沒綁半天,沉重的蚌殼就勒得老子都腰都要折了,我痛斥華濃,哥再給你上一課,男人的腰是除了鳥以外最重要的,知道不?原諒我用“鳥”那麼粗俗的字眼,她隻曉得這個“鳥”字是形容老二的。
華濃被我煩得不行,又潛下湖底,最後她扔給我一大把水草,我想了想,丫是想讓我用堅韌的水草編張網吧。
可織毛衣畢竟是娘們做的,我一大老爺們,不會啊……我讓華濃幫我編,她說隻會吃不會編。我差點想抽她。
沒辦法,我花了兩天的時候胡亂打疙瘩,終於編了張漏洞百出的網,誒,這種艱苦的環境下衣著要求不能太高,我自我安慰。
華濃探頭看我的時候,我把另一張網遞給她道,圍在上身,你要是敢吃,老子抽死你!
這次她倒聽話,把網圍上身後,我用兩根水草做了兩根細肩帶,又用一根固定住。雖然這件出於我手的衣服比較難看,有些不倫不類、歪七扭八,但總算遮住了華濃的令人血脈憤張上半身。她剛開始還不樂意說麻煩,我直接來上了堂的思想教育課,因為比較年紀小(......)不太懂事,被我用了幾個讚美詞瞎忽悠也肯乖乖穿上。
哥再猥瑣,也不敢猥瑣小蘿莉,看哥多好的一男人,是吧?嘿嘿。
華濃在湖裡生活慣了,倒不覺得有什麼無聊,可是我在岸上卻無聊得緊啊,不是仰望天穹,就是躺在這棵比我還瘦弱的小矮樹下睡大覺。
偶爾不遠處也有幾隻小動物,可我一跑過去,它們都跑散開了,弄得我一點樂趣都沒有。直到有一次我又跑過去,可這次是一大群犛牛,丫們剛被我嚇一跳後立即怒氣衝衝地追著老子頂,老子被它們追得屁滾尿流,最後還是跑到湖邊犛牛才消停,頗幽怨的看著老子一眼轉身走了。
我摸著撲通撲通的小心臟大呼,嚇死老子了。
華濃探出頭說,看你以後還惹它們!
我用手拍她的腦袋,你懂個屁,生命在於運動!
不能說老子沒出息,老子也試圖自己走過幾次,不是走到一半迷了路靠著小石頭回來了,就是走到一大片峽穀就斷了前路,總之試了五六次,都以失敗結尾。後來一想,如果我亂跑,跑遠了遇到了危險,我小命豈不不保?乾脆哄著華濃開心讓她趕緊借避水珠讓我出去才是王道。
這麼一想,我就乖乖待在湖邊偶爾嚇嚇動物偶爾潛個泳趁機探到湖裡打探軍情,或是肚子餓了捉捉華濃的同類、打打野味,小日子竟也慢慢過了下去。隻是心裡依舊悲憤,人家穿越老子也穿越,老子就怎麼那麼苦啊,好日子沒享受到,淨是過著原始野人的生活!悲屈啊!
某一日,換了個生魚片的吃法剛填飽肚子,華濃就浮出水麵對我說,羅欽,你看,月亮快圓了。
我一看,嗬,奶奶的,草原上的月亮明亮的出奇,微微橢圓,估摸著不出七天久到八月十五中秋節了。
以前每年的中秋節我都會和芮雅在酒店開上一桌叫上兩家父母一起吃飯,談談工作,談談家庭,兩家父母最愛嘮叨生孩子的事,平日最是煩,現在竟有點想念起來。
誒,今天的中秋兩家恐怕因為我的失蹤過得不舒服吧,母親會不會擔心得天天抹淚呢?父親會不會擔心得睡不著覺呢?那芮雅呢,她會不會天天哭著喚我回家呢?
越想越心酸,我此刻真想來把自己灌醉了不去想這些揪心的。
華濃看著我仰天不語,問道,想你老婆了?
我點點頭。
她問道,說說你和你老婆的事吧,我挺好奇的。
我陷入了回憶中,我老婆是大學校花(華濃插嘴,大學校花是什麼?我答,例如私塾中最美的女子)我追了她好多年(華濃問,你追著她打?我大怒,追求打動,你個蠢魚勞什子都不知!)她才答應我和我好。有一年她過生辰,我騙她在外地出差(丫又問,何為出差?我撓撓頭,呃……老板安排去外地工作)她挺不高興的,我說我在我們那邊的一個大廣場上,她去了,找了很久沒早見,氣哭了。結果我就出現在廣場上的大屏幕,對著所有的路人向她求婚(華濃問,何為屏幕,何為求婚?我答,求婚就是求親。屏幕就是……你以後出去了就知道了。)對於我的當麵求婚,芮雅很高興,當我掏出三克拉的大鑽戒跪在她麵前時,她抱著鑽戒大哭,我當時就在想,丫到底是感動老子的求婚,還是夢寐以求的大鑽戒到手了?哥就決定,以後絕不再送人鑽戒了!(華濃問,為什麼呢?哥捧著心答,三克拉,你不知道多貴!哥肉疼啊!)
華濃聽得如癡如醉,除了最後一句外……她也開始幻想著自己未來的夫婿如何如何,我說她,對自己的同類彆要求太高,送顆把珍珠就夠了。
她瞥了老子一眼,珍珠是我們最不稀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