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加入了“丐幫”這一大家庭 沒事,……(1 / 2)

後來連續幾日,實在找不到辦法,老子和華濃晚上就蓋上幾件彆人不要的衣服睡在街上,一不小心,成了名副其實的叫花子。

衣服破爛不說,從穿來這個世界後終於長長的頭發又臭又亂,臉上烏漆嗎黑,夜晚老子偶爾驚醒看到華濃、華濃看到老子兩人都被對方嚇得不輕,以為是見鬼了。

誒,穿越豬腳落魄成我這樣,有幾個?此刻我已無力感慨世道的不公,隻能想儘辦法和原先的叫花子商量地盤的問題。

丫蠻不講理,非說讓給我們一個地乞討也行,隻是要交占地費。老子囧,大家都是出來討生活的,有必要那麼趕儘殺絕嗎?乞丐欺負乞丐,沒天理啊!

華濃也完全接受了淪為乞丐的命運,利用嗓門大,正和一群乞丐討價還價。誒,還不是老子教育的好。

剛開始她一鬨著回海裡,老子就煩,她一哭著說這樣的生活不是江湖,老子就更煩,最後不得已又開始忽悠她道,乞丐的實力不容小覷,有很多武俠小說中天下第一大幫乃丐幫是也,武功更是牛逼得沒話說,啥降龍十八掌啥打狗棒法啥葵花點穴手啥葵花寶典(呃……好像掰錯了)都是一頂一的絕世武功。所以說,能當乞丐你應該感到無限光榮,要是知道你可是入的天下第一大幫呀!乾好點混上個勞什子麻袋級彆,鳥武林大會還是華山論劍定是少不了你!

華濃被老子哄得差點淚奔,又開始瞎操心著華山在哪兒?是用轎子送上去還是得走路上去?我真想拍死這個不長進的死魚,丫小白程度不亞於那些穿越女豬啊!

華濃此刻就是一潑婦罵街的氣勢,當然隻有我知道這個除了一雙金色眼睛比較特彆外臉蛋黑得,哎喲喂,我都不好意思說;一頭栗色亂發;破爛臃腫的衣服下曼妙這身體的主人是個母的。哥每天早上都還洗個臉,丫懶得臉都不洗,罵她,她倒理直氣壯,說是本色演出。

她戳著叫囂要收我們保護費的叫花子說,少點要死啊?我和大哥兩個屁股才巴掌大,占的位置都不如那個斷腿的多。(斷腿的差點想上來抽她。囧。)

聽她這麼條理的罵人,我差找條小手絹在旁邊抹淚了,不枉老子教育了那麼久,囂張起來淨得哥真傳!

叫花子是個獨眼的老頭子,據說在皇城西街討了幾十年的飯,認識皇城一半的叫花子,背景也是挺牛逼的。丫說,死小子,老子開始乞討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敢來這裡和我討價還價。

老子笑,華濃可是一千五百年的人魚妖,她出生的時候,你的第一個祖宗恐怕都沒出世吧。

華濃和與老叫花子大眼瞪小眼,氣氛僵了下來。我看看老叫花子背後的十多個嗬欠連天的小叫花子,上前從兩人中插過去,兩位有話好好說。

華濃在我背後朝老叫花子做了一個鬼臉,老叫花子差點想上前抽她,我趕忙攔住,賠笑道,您老莫氣,我弟弟年紀小不懂事。

頓了頓又說,我們兄弟二人逃難到此,隻是想在天子腳下尋求庇佑討生活而已,你們既是先來,我們後到的給點占地費這說得過去。

隻見獨眼叫花子很是滿意地點點頭。

老子話鋒一轉,隻是,大家都知道,我們乾這行一天下來討來的銀子不穩定。若是全拿來給你了,沒能存下一分保不齊哪一天我小弟被官差抓了我沒有一分銀子能贖他出來,或是被富人家打傷了我也沒有一分銀子能給他湊藥費啊。既是苦命人討生活,何必互相難為,大家說是不是?

後麵那群乞丐連連應聲,是啊,說的沒錯。老叫花子臉色不好,回頭瞪了他們一眼。

我笑著說,既然來了這裡我們還是照規矩辦事,錢照交,隻是這個價錢方麵嘛……

老叫花子想了想,說,一個月七十文。

老子攤手,說,我們平均每天討得五文錢,一個月就是一百四十文(古代以28天為一月),但我弟弟有病每月光是抓藥就花了一百文,哪還有銀子給你?

老叫花子聽我算的頭都暈了,搖搖手,好了好了,三十文,不能再少了!

背著手我朝華濃偷偷比了個V。

後來,在老叫花子的特彆照顧下,我和華濃分到了南大街的一酒鋪前也是他乞討的地方。沒人注意的時候,我們三就常瞎聊,一見有人走過來就趕緊裝哭的哭裝聾的聾裝瞎的瞎,偶爾運氣好,一人麵前丟一個銅板,樂得我們嘴都合不攏了。

老叫花子問老子,誒,我聽你說話文縐縐的,讀過書吧?

老子瞎謅,讀過,後來家鄉發大水就逃了過來。

老叫花子又問,我年輕時也常跑到私塾去偷看先生教書,學了幾個字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

華濃問,嗯?

老叫花子很驕傲地說,陳二狗。

我和華濃笑得不行,老叫花子氣了,嚷道,笑話我?你們的名字就好聽了!

我答,我姓羅單名一個欽。

老叫花子讚許地點點頭,不認識。又轉頭問華濃,丫頭,你呢?

大吃一斤,老叫花子竟知道華濃是女兒身?

我叫華濃。華濃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兒身?

老叫花一臉得意,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什麼世麵沒見過?第一眼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這老叫花子還真是真人不露相,或許吧,人老了到歲數了都成精了。

丫指了指臨街的幾家關門的大酒樓道,“倚湘樓”皇城最大的青樓,裡麵的姑娘,誒喲喂,老銷魂了!

老子一聽,立即心猿意馬小鹿亂撞,奶奶的,這幾日為了生活奔波,都差點忘了老子闖蕩江湖的終極目的——猥瑣古代勞動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