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在對角巷奧利凡德的店裡選到合適……(1 / 2)

在對角巷奧利凡德的店裡選到合適自己的魔杖,很不巧的是奧利凡德先生出門去找材料去了,隻剩大著肚子的奧利凡德夫人在看店,看著乾淨整齊的店麵,我忍不住盯著她肚子發呆。想著裡麵的寶寶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給哈利波特等眾多人物挑選魔杖的怪老頭,而且最後會把這乾淨整潔的魔杖店弄得亂七八糟,臟兮兮,我就忍俊不禁,更加好奇的歪著腦袋不停的瞅著奧利凡德夫人的肚子,看得奧利凡德夫人很不好意思,最後還是被阿不福思黑臉的拉出了店門。

“嗯,安娜,那位夫人懷寶寶了,就是她的肚子裡有個寶寶!一個小嬰兒,你知道的,小寶寶。”阿不福思艱難的給我解釋著。

“知道,而且是個男孩子哦!以後他的脾氣還會很古怪,不過他還會繼續的壟斷英國的魔杖銷售的!”我搖頭晃腦的說著,想著電影裡的怪老頭,忍不住笑了出來。

阿不福思聽到我的回話,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他停了下來,小心的摸著我的頭發,“安娜,你能看到些什麼嗎?預言能力在我們家族還有有出現的,你現在一下子恢複這麼多,我真該帶你去聖芒戈看看。”

一聽要去醫院,我當然死活不去,用力的搖著自己的頭,一副快要哭的摸樣,最後都是阿不福思把我帶到一個花店裡讓我自己選一束漂亮的花才讓我開心起來。回家的路中,阿不福斯又把我帶到一個在我記憶裡非常熟悉的郊外,

是墓地,戈德裡克山穀的墓地,我們穿過很多墓碑,走到角落一個墓碑麵前停了下來,上麵一位中年女性在照片裡溫柔的笑著,墓碑上寫著坎德拉鄧布利多,阿不福思慢慢的蹲下身,小心的拿出魔杖,對著墓碑念了我聽不懂的咒語,墓碑立刻變得很乾淨,上麵刻上的照片也看起來更加的清楚。

“安娜,把你今天選的花送給媽媽,好嗎?”阿不福思對著我微微一笑。

我走向前,呆呆的看著墓碑,手裡捧著自己選的漂亮的百合花,眼淚開始聚集,眼淚不爭氣的一滴滴往下落,這是媽媽坎德拉,腦海裡居然都記不清自己的媽媽,“對不起,對不起,媽咪,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腦袋裡的那段記憶太糟糕了,因為自己的魔力暴動把母親殺死,而自己卻不能理解為什麼媽咪不能醒過來,不能給安娜在做好吃的薄煎餅了。儘管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安娜,但是,自己的情緒卻被腦袋裡的記憶嚴重影響著,怎麼也掙脫不出來。

“安娜,彆哭了!聽我說,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阿不福思有些慌張的看著情緒失控的我,他左右看看,發現周圍都沒有人影,立刻抱著我幻影移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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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撫好情緒失控的我,阿不福思便去做晚飯。晚餐時候,有一頭貓頭鷹送來了封信,阿不福思拿起信封一看,臉色立刻就變了,他沒有當著我的麵前打開,而是很快的把信放在了懷裡,但是我仍然看到信封背後孤島高樓的封印,外加整封信陰森森的感覺,我不斷的猜想著。等到最後阿不福思快速的用魔咒燒好熱水,讓我趕緊洗熱水澡睡覺,我的懷疑慢慢成型。

等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紫色花朵綻放的天花板,我想著那個封印,那個黑漆漆的信封,非常有阿茲卡班的風格。而我們的爸爸珀西瓦爾鄧布利多,現在還在阿茲卡班裡呢!我開始擔心起來,他真的會死在那裡嗎?信裡到底是什麼說了什麼,想來想去睡不著的我,又從床上爬了起來,踮起腳向阿不福思的房間走去。

站在門外,輕輕趴在門上的我模糊的聽到阿不福思在房間裡低聲痛哭,我的心不斷下沉,那封信上應該就是阿茲卡班寄來的,能讓阿不福思這麼難受的,除了爸爸珀西瓦爾還能有誰。我呆呆的坐在地上,爸爸死了嗎?真的死了嗎!聽著阿不福思在房間裡哭得那麼痛苦,我也開始難受起來,腦海裡爸爸的記憶,也隻是到六歲,爸爸為了給安娜報仇,對那幾個把安娜折磨瘋的小男孩施了魔法,被關進了阿茲卡班。爸爸,我想哭,卻哭不出來,心裡空曠曠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安慰阿不福思,怎麼安慰?家裡的長輩都死了,隻剩下三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們。

這時,家裡的壁爐裡發出一陣聲響,我起身快步朝客廳裡走去。走到客廳,是阿不思,他臉色看起來非常不好,但是他也對我勉強一笑,走過來撫摸一下我的頭,低聲問了句,“安娜!怎麼還不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