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不忙的時候,我就年複一日的坐在店裡發呆,不過今天有些不同,我悠閒的撐在櫃台上不停地傻笑著。昨天剛過完二十六歲的生日歲,我看著我左手的無名指,一顆漂亮的戒指戴在上麵!是的,我忍不住再次微笑,這是昨晚阿不福思給我的求婚戒指!是的,他向我求婚了。
我還記得他無比痛苦抓狂地對我說,他好不容易接受了我不是他的妹妹,卻沒有想到居然愛上了我。那天,是我二十歲的生日。後來,他試著遠離我,我試著多接觸其他男孩,但是,都不了了之,中間種種狗血情節,我已經不想再去回憶了。
在二十五歲生日那天,我和阿不福思正式的在一起了,阿不思理所當然的察覺,當然我和阿不福思也沒有刻意的隱瞞,阿不思先是把阿不福思狠狠的揍了一頓。至於嚴重程度,我隻能說,我第一次親眼見兩個巫師打架,過程很精彩。戰場在戈德裡克山穀的鄧布利多的房子裡,打了十分鐘不到,房子倒了,又過了十分鐘,房子沒了,再過十分鐘,隔壁的幾棟房子被牽連。
至於這場鬥毆怎麼停止的呢,那還是我看見阿不福思被打暈了還是快死了,我衝過對著阿不思吼,“阿不福思還敢對我說愛我,他敢承認。你敢對你愛的人說愛他嗎?這點,你就是一個膽小鬼。”
最後,阿不思向霍格沃茨請了一個月的假養傷,阿不福思,咳,咳,在聖芒戈躺了一個月,又在家裡休養了兩個月。
說到這場架的好處,就是周圍的鄰居都好像都明白我不是阿利安娜,不是鄧布利多家的小女孩,至於我到底是誰,沒人在乎。
對阿不思來說,他說他很不錯的練習了一次決鬥,就當是最後決戰的演習。其間我好像還聽見阿不思自嘲地說著鄧布利多家族真是一個受詛咒的家族。不知道是因為我最後吼阿不思的話語讓他難受了還是刺激了他,他現在除了教書,其他時間更是一心撲在消滅所有的黑巫師身上。
對於阿不福思來說,這場架換來的結局他覺得非常的劃算,當然了,我辛苦照顧他三個月,他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
看到一個顧客走進來的時候,我再次的看著我的左手,快樂充斥著我整個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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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後六月的某天,第一次麻瓜世界大戰已經結束八年了,還有十三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即將來到。午休時間,我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無聊的翻著麻瓜報紙,腦袋裡想著今年年底,我到底去不去某麻瓜孤兒院門口守著。麻瓜報紙的另一邊,預言家日報的頭版,大方的掛著一張阿不思和蓋特勒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對打照片,我掃了掃內容,也就是講阿不思做為正義的代表,現在和黑巫師極力鬥爭。我搖了搖頭,這兩個人年紀加起來也快要到一百歲了,他們什麼時候能歇會啊!
現在我的小店已經開了十九年了,生意挺不錯的,其實很多巫師對麻瓜世界充滿了好奇,但是,又苦無地方開頭了解。慢慢的,我認識很多有意思,沒有那麼盲目崇拜純血至上的巫師,偶爾遇到幾個偏激派的巫師,在我的店門下咒,搞破壞什麼的,很快也會被魔法部派來的工作人員搞定。生意始終還算繁忙,讓我覺得我非常需要一個店員幫我打理,我已經在玻璃上貼出招聘店員的牌子三天了,還是沒有一個人來。唉!在麻瓜店裡工作難道很丟臉嗎?
我正鬱悶著,店門上的鈴鐺又響了,“抱歉,午休時間,暫停營業!”我沒好氣的回複,怎麼不看牌子嗎?我還沒轉頭看到底是哪個沒有耐心的客人。
一個好聽的女聲帶著小心翼翼的口氣,“抱歉,夫人,你還需要店員嗎?”
我一聽,急忙轉頭,這一轉頭,讓我覺得時間都停止了,我長大嘴巴,完全呆住了,一位金發碧眼的超級大美女站在我麵前!美女被我熱烈的目光看得很不習慣的低下頭,我這才開始注意她的衣著,非常普通的巫師袍,顏色也是簡單的灰色,但是,我又把目光轉移到這個年輕女人的臉上,好美啊!“需要,當然需要,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多瑞當肯。”金發美女對靦腆一笑,看得我是眼睛更是一亮。要是這樣一個美女來當我的店員,那該吸引多少人來啊!當機立斷,我決定聘請她,就算她很笨,我相信,這麼簡單的小店,也不會出什麼錯的。
結果我預計的實在是差很多,金發美女很有大家小姐的風範,什麼都不會,而且人還比較安靜,讓我費了好多心血調教她。三個月下來,多瑞基本上能處理好店裡的基本雜活,客人進來詢問,她也還能應付,雖然說不上熟練,但是我還是很滿意的。她很喜歡看麻瓜報紙,特彆喜歡閱讀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我經常看見她在休息室裡重複的讀著這本書,還一邊流著眼淚。
沒有客人的時候,我本來還想和她嘮嗑什麼的,可惜這個多瑞就是一個悶葫蘆,什麼都不說,不過她挺喜歡聽我講那些亂七八糟的麻瓜政治,我猜她可能真是哪個什麼貴族家庭逃出來的吧!主要有一天,又有一個激進的純血巫師跑進來搞破壞,我還沒反應過來,多瑞站起來,抽出她的魔杖,輕鬆幾個反擊,就把那個巫師給震出店外去了。這把我看得非常熱血沸騰,抓著多瑞要她叫我各種決鬥咒語,多瑞開始教了我幾個簡單的,結果等她看到我的真實能力,便再也不肯教我了,真是讓人泄氣。
我仍然不死心,我對多瑞說道,“多瑞,你的博鬥這麼厲害,應該出本書啊!這樣,等你老了或者有孩子,你還可以在他們麵前炫……”我話還沒說完,多瑞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我以為我勾起了她對家的回憶,隻好作罷不碰這個話題。
晚上,關店回家,我有些疲憊地走出壁爐,下一腳踏進客廳,就淹沒在滿屋子飄落的玫瑰花瓣和周圍散布柔和的燭光中,我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讓自己不叫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安娜!”我一聽到阿不福思的聲音,往前方看去,他穿著我喜歡的麻瓜西裝,文質彬彬的站在客廳中間,手裡拿著一束火紅的玫瑰。當他看到我回家,他捧著玫瑰花走過來,把花遞給我以後,單腿對著我跪下,手裡出現一個漂亮的盒子,裡麵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因為我的眼睛已經被淚水包圍看不清了。
模糊中,我隻能看見一個閃亮的東西在盒子裡,“安娜,我的最愛!今天是我們結婚十周年。”阿不福思停了停,握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安娜,你願意再一次的嫁給我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嗎?”
我的回答當然是願意,阿不福思感歎著,“親愛的,我們已經結婚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