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裡 火車裡,豪華包廂。 “……(2 / 2)

清池雨上 葫蘆酒仙 1784 字 10個月前

“一部小說,結局是女主角死後,男主角在他們定情的麗江邊日日徘徊.我感動極了,想去那裡看看是否也一個癡情的人等著我.”蜻蜓閉上眼睛,憨憨地笑,似乎已經看見了蝴蝶泉邊的那個人了.

突然,季桓的心一陣絞痛,但還是擠出笑臉,“小孩子,不要看這麼多白癡小說,會造成心理疾病的。”

“才不會呢,我已經十八歲了,是成人了,有健全的身體和人格。”蜻蜓放肆地在季桓懷裡撒嬌,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夜已深,隻剩火車與鐵軌摩擦的聲音可聞。

明明是想看沿途的風景,卻嘴硬說是要省錢。坐硬臥不是更省錢嗎?段季桓看著蜻蜓的睡容,無奈地歎了一聲,這麼大了,還沒有男女意識,非要和他睡。其實他是知道的,每當她心情難過時,她都會找各種理由跑來纏著他,要麼要他講故事,要麼就是要他輔導作業,不僅害他睡眠不足,還害他經常缺交作業,要不是他成績好老師不計較,以他們家的家教,早有好幾條藤條為他犧牲了。

作為華盛集團董事長千金,所有人都對她低眉順眼,除了母親對她態度冷淡以外,所有人都是極儘能事的討好她,特彆是蜻蜓的父親,為了彌補她缺失的母愛,對她向來是言聽計從。但她卻從不屑於這些,她需要的是真正的關心。也許就是那一次,蜻蜓就認定了段季桓是值得依靠的人。

顧、段兩家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是世交。有次蜻蜓一家去段家做客,蜻蜓獨自一人在花園中玩耍,調皮如她,打爛了花園裡的陶瓷花燈。段季桓看到了這一幕便裝模作樣訓斥了她一番,還象征性的打了她兩手板。最後,當她知道那是段叔叔最喜歡的花燈時,段季桓還主動承擔了罪責——被藤條打二十下。至今,蜻蜓還記得,當時季桓明明虛弱到了極點,卻還不斷安慰她,說他沒事。從來沒有人如此對她,蜻蜓心疼著季桓,但心底還是湧起了絲絲暖意。

從此,蜻蜓總愛跑段家,段阿姨就開玩笑說:“既然蜻蜓這麼喜歡來我們家,乾脆就嫁到我們家算了。”

而每次蜻蜓總會揚起小臉說:“好,我要當季桓哥哥的新娘。”,然後引來大人們的一陣歡笑。

那是顧蜻蜓3歲,段季桓不過5歲。

季桓輕輕側了側身子,留出更多空間給蜻蜓。從蜻蜓懷裡抽出早已麻木的手放直,涼涼的絲滑傳來。原來季桓的手不經意略過蜻蜓的大腿,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她的肌膚,似乎不過癮,季桓的手又輕輕地在她的大腿徘徊。

“我這麼能這樣!”季桓輕呼,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不知從何時起,他對她已超越了兄妹之情,他愛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她,可她還是傻傻的認定他是她的兄長。

夢中感受到腿上傳來的異樣,蜻蜓微微扭動身體,唇瓣不經意劃過季桓的脖頸。電擊似的,一股燥熱在季桓身上蔓延。季桓思緒飄飛,不知過了多久,竟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