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下意識的答應著,幾秒鐘後又反應過來:“啊啊!那個隻喝咖啡的家夥也會點餅乾?”猛地又看向了路顏,問,“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沒來之前也有人問過他吃不吃餅乾、蛋糕什麼的,都被他一口否決了。神啊……你是怎麼做到的?”
路顏平淡地說:“隻是說了這款餅乾比較適合藍山,說了我曾嘗試過,味道不錯。”弄得小文一臉鬱悶,什麼都不說了去裝餅乾。
楊看著這兩個人一臉黑線,然後又糾結自己為什麼會一臉黑線。路顏對他說:“行了,你彆看我了,趕緊做你的咖啡去。”楊無語,利落的做好咖啡。路顏把裝好的餅乾與咖啡一起放在托盤上,托起,向外麵走去。楊看著他的背影咬牙:路顏你個麵癱!你就對你的上帝表情柔和,下次有餘下的餅乾再也不給你留了!
無論楊怎麼咬牙,這邊的路顏是沒看見,也就直接無視了楊的行為,視楊為空氣,向24號桌走去。走過去時,路顏一直思考用什麼表情麵對這位‘上帝’。到了桌邊放下餅乾咖啡,男生看著他笑了,輕聲說了句:“謝謝。”路顏這邊也樂了——這個人笑起來真好看。
一向冷淡的人笑起來,日光也會為之失色,更何況路顏本就是十分的帥氣,這樣一笑,被一邊咖啡間中的兩人看見,又是一陣咬牙。心說你平時那麼麵癱的人為什麼要笑那麼好看,不是麵癱一般不會笑麼?這世界不公平啊不公平!
男生用消毒紙巾擦完手後,輕輕拈起一塊餅乾,咬了一口,向路顏咧開一個大大的笑臉: “這餅乾好吃!”路顏鬆了口氣,說句輕慢用,就回到咖啡屋吧台處,靜靜的立著。
40分鐘後,比以往稍慢些喝完咖啡的人到了吧台。這次在他付完款後,沒有轉身離去,而是問路顏:“你是S 大的學生?”
路顏說是,心中奇怪自己並沒有在校園中遇見過他,這個人是如何知道的?男生翹了翹嘴角,對他說:“我也是S大的,我叫言少紫,今年大四了。”
路顏點點頭說:“難怪在校園裡沒看見過你,原來是大四學長。”他的麵部十分正常,而內心卻奇怪什麼樣的父母會給自己的兒子起名叫‘哨子’,還是這麼帥的一個兒子。
言少紫說:“你就是路顏啊,難怪了……”
路顏問他怎麼了,言少紫說:“S大都傳說大三有個叫路顏的,麵癱得炸彈在眼前炸開都不會失色。剛才我還感歎終於有人在聽到我名字時沒有多餘的反應,誰知卻是你。”
聽到他的話,就算路顏再麵癱也忍不住的麵部抽搐。不就是麵部表情少了一些麼?怎麼被傳的如此離譜!
緩了緩,言少紫又說:“不過看見你笑,就知道你其實還是有表情的。”抬手看看表,“時間差不多我有事先走了,反正我也不比你大多少你叫我少紫就好。那麼路顏,下周再見吧!”沒等路顏說什麼,自己便揮揮手走出了咖啡屋。
路顏苦笑:這是什麼個人物,自說自話的還挺美,根本不在乎彆人說了什麼。還是個自來熟品種。不過……還是蠻喜歡他的性格的……
言少紫麼?你的確是個有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