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就這樣在時鐘規矩的移動聲中渡過去了。
陽光把我從被子中的世界搖醒,一陣如同腐爛在垃圾桶裡一兩個月的臭襪子的味道湧來,我捏住鼻子,想憋死世界。
這已經是我大學畢業後過去的第四個作為無業遊民的日子了,溫度已經步入了初冬的感覺,靠在那堅硬的床板上,凝望著窗外那一成不變的白色牆麵,起碼,這裡還是一個可以使人生存的乾靜地方。
走了幾十年的路,熟悉的幾乎閉著眼都能夠走下。門前的那顆原本長得很好的柳樹又被砍得隻剩下突兀的樹乾,就那樣歪歪的杵著,等待著氣溫回升到二十六七度的下一個春天的到來。這些事物都是相對的------要不然何必把愛因斯坦炒作的那麼水深火熱?
網上不是有一句話麼:生活真他媽好玩,因為生活老他媽玩我。
嗬嗬。
我看了一眼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小痞子推倒的垃圾箱,聳了聳肩,把它扯了回來。
有些東西,不扒開的外表是很難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