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的酒力沒那麼不好,但他隻有催眠自己醉了,才能在許靳燃親他的時候放得開。
許靳燃摘了眼鏡,寬厚的手掌扣著景念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掐著水嫩的臉蛋,深入地吻他。
乾淨的身體散發著淡淡酒香,惹人陶醉。
唇齒反複研磨,大力的親吻讓景念的唇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幾聲嗚咽,許靳燃把人放開些:“弄疼你了嗎?”
景念搖頭,意猶未儘地問:“不,不親了嗎?”
許靳燃:“還想親?”
景念瘋狂地咽著口水,許靳燃的動作太過突然,讓他有些站不穩。
定了定神,才發覺自己要得有點多。
練習一下而已,怎麼就吃不飽了呢。
“問你呢,”許靳燃比景念高很多,他曲膝蹲下一些,用一個平視的角度,眼波繾綣地問,“還想親?”
真的好壞,明明想親的是自己,卻要逼人一遍一遍的回答。
好在景念是真的想,特彆特彆想,他努力地湊上來,回憶自己在電視劇裡在小說裡看到的接吻細節,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生澀。
怕許靳燃覺得和他接吻的滋味不夠美妙。
是要主動點吧。
不能隻是被動地讓對方玩弄唇舌,許靳燃也會累的!
唾液分泌得太過旺盛,景念哪裡都是濕的,他雙臂勾著許靳燃的脖子,獻上濕漉漉的自己。
“我們是情侶關係,”許靳燃在接吻的間隙抬起頭來,指腹在紅潤的嘴唇上摩挲,按了按說,“就不能隻有這裡是紅的。”
說著,他的吻流連向下,在脖頸處吮出點點紅痕。
還不夠,許靳燃又去解景念的睡衣扣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