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晚順從地張開嘴,讓楊凱文把體溫計塞到他嘴裡。
“一分鐘,先彆說話。”
江林晚又躺了一分鐘,看楊凱文點了顆煙坐在旁邊抽,抽到一半側過身來把體溫計抽出去,看體溫正常又隨意地扔到床頭,背對著他說了句渣男語錄:“我不該碰你。”
“……”
該不該的,也都碰了。
趁他心軟,江林晚提了個要求:“那你抱我去洗澡,將功補過。”
楊凱文:“……”
江林晚:“誰的東西誰洗,天經地義。”
“誰的東西誰洗……”楊凱文輕笑,手伸進被子裡摸了一把,“那什麼是我的東西,你,還是這個?”
江林晚:“都是。”
“……”
楊凱文被江林晚噎得沒脾氣,無聲地抽完手裡的煙,竟真的把人抱去了浴室,扔到浴池裡給他放水。
腦子裡還閃過一個嚇人的念頭,是不是得負個責?
洗乾淨,楊凱文拿浴巾給他擦身子:“你要想跟我好也行。”
“我肯定不會再跟彆人發生關係,但你彆亂吃醋,而且,什麼時候停我說了算。”
這簡直就跟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一樣,說得這麼理直氣壯,楊凱文真希望江林晚給他一巴掌,或者就隻是拒絕,也行。
然而江林晚跟中了彩票一樣高興:“那我能跟彆人說麼?”
“說什麼?”
“說你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多新鮮的詞。
但楊凱文猶豫了一下,說:“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