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語煙到他剛才那一個老字,驚了一下,越發越感覺這個人是個不正經的人,想要趕緊離開他。
劉語煙道:“我叫劉語煙,煙是火因煙”
任成北看著她凍紅的小臉扶身柔聲道:“小……劉語煙!真好聽……怎麼隻有你,那位暴躁的,弟弟呢!”他說弟弟這兩字時特意帶點輕浮的語調。
劉語煙看他離他那麼近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如果說之前的臉蛋是外紅李冷,那麼現在的臉蛋,就是自內而外的了。
“我弟弟打球病了。”
“病了……那你沒事吧?”他伸手去摸劉語煙的額頭。
他那修長的手指,透過劉海觸碰他的額頭,冰涼的感覺,不但沒起到降溫的作用,反而使額頭更加熱的厲害了。
沒等任成北把手拿開,劉語煙就往後退了一步。她捂著紅彤彤的臉蛋,用她冰亮的小手,摸著自己的臉,不敢直視任成北。
任成北又往前一步走,“我沒事,我要走了……"她的聲音有點顫,“啊?”任成北掰開她的小手,用自己那雙修長的手指,覆蓋了上去。“怎麼那麼熱?你是……發燒了,還是對我心動了?”他再次向她靠近,萬籟俱寂,劉語煙的心跳清楚的被任成北聽的清清楚楚。